麼回事去年在軒轅城還不是這樣吧」
劉景濁抿了一口酒,嘆道:「抵出去了一千多年壽元,稀里糊塗武道與鍊氣士修為融合了,年初又去了一趟青鸞洲,被姬聞鯨坑了一把,就成這樣了。」
說得很詳細了,但都沒聽懂。
好比是有人問這玩意怎麼吃,他答覆一句,用嘴吃。
高圖生皺着眉頭,沉聲問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某人故作高深,「不可說。」
高圖生淡淡然一句:「你大爺。」
不過左春樹已經發現,此地被劉景濁那古怪氣息所籠罩住了,其餘人壓根兒就沒有察覺。
他深吸一口氣,問道:「你現在,到底什麼修為」
劉景濁坐在椅子上,輕聲道:「明面上還是煉虛,實際上,無限接近於開天門吧。」
三人齊聲一句:「牲口啊!」
劉景濁哈哈一笑,開口道:「本來不想現身的,想來想去,我好像沒有別人可以託付了。也就是你們幾個傻帽兒,我還可以相信。」
童嫿一皺眉,「託付」
左春樹嘆道:「終於要說實話了,你知不知道讓人猜根本猜不到的事情,很煩的。」
劉景濁又灌下一口酒,在桌上以劍意寫下兩個字。
「這是最後期限,到時候我會死。天外如何我說不好,到時候我都死了。但九洲,會有一座天朝建立,根本攔不住。」
狄邰最為冷靜,沉聲問道:「我們能做什麼」
劉景濁笑了笑,說道:「大戰你們插不上手的,你們能做的,也就是在某些時候挺身而出,不至於讓九洲成為烏煙瘴氣的地方。」
高圖生問道:「非死不可」
劉景濁點了點頭:「我才是真正的九洲門戶,我不死,你們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