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是那個美道姑唉?」
劉景濁沒好氣道:「喊道長,再叫道姑,小心挨揍。」
說完後就慢悠悠走去粉衣青年那邊兒。
一個大男人,一身粉,長得還就那樣,騷包。
要是顏敬辭穿一身粉,不曉得得迷倒多少無知少女呢。方杳牧都不敢讓池妖妖跟那顏如玉學術法,就知道那位春官,對女子殺力如何了。
一個第七境的神遊修士,被一巴掌甩到眼冒金星,他躺在地上,依舊不敢相信,瞪大了眼珠子,弱弱開口:「你一個中土人,竟敢打景煬椋王?」
劉景濁呵呵一笑,又是一個嘴巴子甩去。
「別說椋王,皇帝我都揍過,還不止一次呢。」
粉衣青年一臉呆滯,「你是個狠人兒啊!」
劉景濁冷笑道:「解藥拿來,還學人當y賊,你有那個實力嗎?」
哪知道粉衣青年也是一臉倔犟,「解藥沒有,下的合歡散,我跟她睡一覺自然就解了。」
劉景濁嘆息一聲,上次見這麼嘴硬的,還是在上次。
二話不說抬起拳頭,照着青年人臉上就砸去,一拳不夠那就再落幾拳。
一陣哀嚎聲中,姜柚已經把那女冠放到了岸邊的大石塊兒上,不過這位美道姑還是在昏睡之中。
姜柚心裏嘀咕,心說我要是個男的,也喜歡這種冰霜美人兒啊!
他一轉頭,剛好聽見那個騷包大喊:「停停停!兄台,都是中土人氏,實在不行,你先來,解了合歡散之後,我來後半場。」
劉景濁眯起眼,「你真是找死啊!」
既然如此,那就不玩兒了。
他輕輕按在粉衣青年肩頭,隨手一扯,一條臂膀就被硬生生扯了下了,頓時一片哀嚎傳來,驚飛大片鳥群。
劉景濁冷聲道:「你有還有一條胳膊兩條腿,所以機會很多,咱們繼續玩兒。」
粉衣青年再不敢瞎說,趕忙翻找出來一瓶藥丸,忍住痛沉聲道:「合歡散之毒,在這陽氣極盛的地方,解不了的。這枚藥丸子藥效可能只有一半。」
劉景濁接過藥瓶,心念一動,獨木舟憑空出現,將粉衣青年連同魂魄釘在原地。
走過去將解藥遞給姜柚,少女面色古怪,剛要開口就被說閉嘴。
死孩子,不學好。
劉景濁蹲在女冠身邊,輕聲道:「道長,得罪了。」
扭頭兒叮囑姜柚將藥丸子餵給這女冠,劉景濁隨即將其手掌撐開,並指往其體內輸送了一縷真火。
「煩勞道長不要排斥,這所謂的合歡散,其實就是火毒而已,需以大寒之藥解毒。但暘谷附近,沒有寒藥,我只能以真火焚燒你體內火毒。我這火焰是人世間為數不多的九味真火,會很疼,但先以火焰焚燒你體內毒藥,隨後我運轉靈氣幫你催化解藥,便能解毒。」
姜柚好奇道:「她聽得見嗎?」
劉景濁沒有解釋,只是等經絡之中再無阻力之後,運轉一縷真火,遊走其周身經絡。
不過劉景濁很快就收回手指,又以溫和靈氣催化解藥。
之後劉景濁就走去了遠處,叮囑姜柚取清水幫這位道長清洗一番,待會兒會有污穢隨着汗水排出。
其實劉景濁打從一開始就對這位神遊巔峰的女冠很……無語。
鍊氣士中毒,多扯淡的事兒?又不是那種能影響神智的毒。
天底下哪兒有所謂的合歡散,無非就是以大熱之藥煉製的火毒而已。鹿茸吃多了流鼻血,一個道理。想要解毒,用寒藥即可。
要想做到跟話本里那麼誇張,主動投懷送抱的,絕無可能。至多也就是加些佐料,讓人昏迷過去。
但……鍊氣士中藥毒,真的很扯。這位女冠,想必也是涉世不深,加上此處又是陽氣最盛之處,這才着了道兒。
走去粉衣騷包那邊兒,劉景濁以劍氣封閉其神識,免得他瞎看。當然了,也封住了自己的。
有些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