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淺剛才還說什麼都願意替我分擔。詞字閣 www.cizige.com」薄向承故作深沉的嘆了口氣,「原來只是說說而已,我不該當真,是我的問題。不怪阿淺。」
安淺:
她可真是聽不了這話。
「那…那今晚上隨你。」
薄向承呼吸一滯。
他語氣低了幾分:「第二天不會生氣?」
安淺臉一紅,「你只要別太過分的話…」
安淺也是第一次結婚,她不知道別人的婚內生活是不是也像他們這樣,動不動就談到這方面。
薄向承就喜歡看她臉紅的模樣。
一時間人都精神了許多。
和她在一起,時間都過得快了很多。
把必要工作完成後,四點半,夫妻倆就出了公司。
一出公司,就看到了謝言。
他看着安淺,溫和地笑着,「好巧,我剛來,你們就出來了。」
安淺其實已經猜到了他來幹什麼。
果然,就聽謝言道:「走,回家吃飯,你外婆特意盯着廚房做的。」
這人都追到了這兒,安淺想到了那位愛哭的老人,點了點頭答應了。
她和謝家人相處起來還是有幾分尷尬。
她在手機里搜了很多謝星的照片,看了她演的電視劇,電影,拍的廣告。
去尋找那麼一絲親切感。
親不親切不知道,更多的是複雜難言,還有一絲絲傷心委屈。
可是,照片裏笑靨如花的女人,永遠都不會擁抱她,給她安慰。
所以她的日子和以前一樣,看似沒什麼變化,多了一個每天去一次謝家的任務。
夫妻倆到了謝家,又是全場的焦點。
安淺第一次不習慣,現在正在努力放開。
沒有她的態度,謝家的歡迎宴會一直沒辦,他們是準備大辦一場,告訴所有人,他們家的小千金找到了。
但安淺是個慢熱,內心細膩敏感的人,萬眾矚目的感覺,不是誰都喜歡,她也不習慣。
她現在還懷有身孕,他們也不敢擅作主張做什麼事情,就像現在每天都能見到孩子也很不錯了。
夫妻倆吃了飯,陪着謝老夫人說了會話,就回薄家老宅去了。
安淺包里多了一大疊卡。
七大姑八姨,舅媽表姐一人一張
手指上,手腕上,脖子上,掛着各種價值不菲的首飾,都是她們在她上車時戴的。
安淺坐在車裏,人都是懵的。
兩隻手沉甸甸的要抬不起來,脖子上也很沉重。
薄向承看她哀怨的小表情,勾了勾唇,幫她把手上、脖子上、手指上的東西一件件拿了下來。
有一小堆。
他低眸嘆了口氣,「怎麼辦,看來我準備的東西有點多餘了。」
「什麼?」安淺好奇地抬眸看他。
就見薄向承從兜里掏出一個長盒子。
安淺緊盯着。
薄向承緩緩打開。
一條閃耀着紅碎光的寶石項鍊。
這條項鍊渾身上下都散發出值錢的氣息。
很美。
「喜歡嗎?」
「考考你,要戴我送的,還是戴他們送的?」
安淺眨了眨眼睛,彎了彎眸子,故意道:「當然是他們…
薄向承眼神微眯:「嗯?」
安淺笑了,「你,戴你送的。」
薄向承便拿起紅寶石項鍊,要給她戴上。
車雖然在開,但是一點顛簸都沒有,如坐平地,隔板升起來,司機看不到他們。安淺調整了下坐姿,微微背對着他,低下頭來。
她今天沒有扎頭髮,柔順光滑的黑髮披在背上,薄向承伸手撩開她後脖頸上的頭髮,露出她白皙光滑的後脖頸,沒有一顆痣,像一塊上好的玉。
安淺低頭一會兒發現身後沒動靜,剛想出聲催促,脖子就被牙齒咬住,輕輕地磨、咬。
安淺只覺得又癢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