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人震驚的是,越來越多的人從觀眾中越眾而出,或是舉着武器,或是釋放着星術對着唐哲寧襲來。
而這些人的修為,竟都是蘊宮鏡!
唐哲寧真的要瘋了,這個場合,鯨吞沒法用,但她人形的戰鬥力根本就不值一提啊!
正當她猶豫要不要不顧那些觀眾的死活釋放本體的時候,褚機危的身影開始一陣變幻,一個、兩個、三個無數個人影從他身上躍出,一一抵擋在那些襲擊者面前。
唐哲寧都驚呆了。
她看着眼前數不清的褚機危,都要分不清哪一個是真的了。
然而看着看着,她就發現不對了,她抓住站在自己身前,始終不離一步的男人,問道:「那些人是使令?」
褚機危不想她竟能看出來,點了點頭又搖頭道:「是也不是。」
什麼意思?
褚機危解釋道:「我修煉的功法,能修煉出許許多多的分·身,但這些分·身與傀儡無異,所以需要使令作為靈魂注入才能動起來。」
居然是這樣。
想想麓戰庭里的使令,唐哲寧震驚道:「要是這樣的話,你豈不是無敵了?」褚機危一個人相當於一個軍隊了都。
「哪有那麼容易?」褚機危搖了搖頭道:「我修煉至今,也不過能釋放出六十九個分身。」
聞言,唐哲寧不由點頭,是了,若不是如此的話,也太逆天了。
她探頭看着跟那個明星正戰得火熱的褚機危,遲疑道:「好像落於下風了。」
褚機危也看過去,拉扯着她站到自己身後道:「不要離開。」他怕還有敵人藏在觀眾中沒有出來。
正是如此,他才寸步不離。
唐哲寧點頭,「我不離開。」她才不傻呢。
褚機危抬手,琉璃色的光影從的體內釋放而出,一瞬間,所有分身都回頭看過來。然後,就見他們身上也都泛起了琉璃色的光芒,發出的攻擊威力提升了三成不止。
琉璃色的光影似乎活過來一般,化作一條條游魚在上空盤旋。
突然之間,這些游魚匯聚到一起,最終化作流光一般的箭矢,對着敵人疾射而去。
那些人想要躲,但使令們卻紛紛使出渾身解數,將他們困在原地。
流光衝突敵人體內,隨之而來的便是一聲聲慘叫,然而
「居然沒死」褚機危很是意外。
那個納元鏡的明星沒死就算了,那些蘊宮大能居然也
「看來鬱氣的作用遠比我以為的要多。」這麼說着,褚機危微微抬手,琉璃色的光再次浮現。
唐哲寧卻打斷了他的動作,「讓我試試。」
褚機危一怔,觸及她變成金色的眼眸,恍然道:「你是想可是」
他的目光掃過在場諸多觀眾。
唐哲寧卻道:「我不可能隱藏一輩子。」好歹是大能了,而且還有個神師師父,又學會了鯨吞這樣的大招,她沒有繼續畏手畏腳的道理。
「那就試試。」褚機危乾脆道。
不管唐唐做出怎樣的選擇,他只要支持她,保護她就行。
燦金色的眸光落到那些如蟻附膻的鬱氣之上,唐哲寧小心控制着瞳力發出攻擊,然後瞬息之間,金色的光幕化作滔滔江水洶湧而去。
此起彼伏的慘叫聲想起,只是這一次,慘叫之後就是倒地的聲音。
唐哲寧捂着腦袋,疼得渾身發顫地倒在褚機危的懷中。
褚機危將她抱起,二話不說衝出了千紅館——那些觀眾無法離開千紅館是因為千紅館的空間被分割了,沒有空間屬性的修者根本出不去,但他卻沒有這方面的掣肘。
回到熊貓峰不過是瞬息間的事情,褚機危拿過弟子令牌,迅速將事情告知婁宗主,然後便抱着唐唐衝進了洞府。
「少爺!」看到兩人這般回來,蕭叔和印嫻都是一臉震驚。
褚機危將唐唐放到床上,半攬着她問道:「還是疼嗎?」
「好多了。」雖然這樣說,但唐哲寧的語氣卻是極為虛弱,額頭還隱隱有汗冒出來。
褚機危從花界中取出幾樣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