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洛都,某餐廳。
金髮白妞正在和忒彌爾用餐。
米其林餐廳的餐品當然品質非同一般,但麗莎此刻卻吃得索然無味。
狠狠的把食物送進嘴裏,金髮白妞邊咀嚼邊對閨蜜吐槽。
「那2000刀他還沒有還給我,剛剛在主卡給副卡轉錢時,我就該直接扣2000。」
「你問他要唄,直接要就行,他那種性格肯定不會拒絕。」
黑髮富婆很理解閨蜜的症狀。
她和麗莎太熟悉了。
金髮白妞大部分時候很聰明,但有時候會有那種特有的愚蠢的善良。
明明可以收回來的借款,卻不好意思直接開口。
她甚至能猜得到麗莎的心態。
大概率是『才借給他兩天,現在要顯得我的太』
「前兩天是知道你馬上要和他合作,想幫他趕緊離開危險的街頭,但現在要,顯得我好像很摳門一樣。」
「呵呵!」黑髮富婆甚至懶得多說一句。
「你是在嘲笑我嗎?」金髮白妞面色不善。
「沒有,我想到了開心的事。」
「什麼開心的事?」
「新聞上說,聖洛都警察局局長委員會主席,因天然氣爆炸於家中被燒死。
算上昨晚自殺的那個,現在已經死了兩個了。
西海岸,嘖!」
黑髮富婆已經開始想家了。
在密蘇里,真誠的美德還沒被遺忘。
怎麼死就怎麼說,大家都很實事求是。
哪會像西海岸這樣,又是自殺又是天然氣爆炸的。
綁架案搞那麼大,只會堵媒體的嘴,背後的動作還這麼多。
太齷齪了。
「伱是說這裏有問題?」
麗莎以前從不關注這些,她住的街區、上的學校、工作的地點從來都和危險離得很遠。
只是昨晚的綁架案實在鬧得太大了,而且還出現了自己的朋友。
「我猜接下來幾個月里,lapd的警員們會有很多腦震盪的。」
富婆說到一半,也不解釋,而是等着麗莎繼續問。
沒聽懂黑髮富婆的意思,麗莎拿起酒杯,默默地喝了口紅酒。
她在等忒彌爾忍不住,閨蜜的傾訴欲她是了解的。
「你不知道美利堅特色腦震盪嗎,honey?」
「這不是一種很正常的疾病嘛,怎麼還美利堅特色了。」
「因為這屬於非戰鬥減員,在統計口徑里可以用於掩蓋真實傷亡。
高發於美利堅軍隊,但我猜它是個傳染病,現在已經傳染到lapd里了。」
黑髮富婆解釋得很清楚,麗莎倒是有點不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我們的軍隊裏有很多士兵表面死於『特色腦震盪』,但實際上不是?」
「特色腦震盪只是個代表,可能會有其他形式,比如特色感冒、特色直腸癌什麼的,總歸都是非戰鬥減員。」
「你是在開玩笑嗎?美利堅的軍隊怎麼可能這麼不堪?」
金髮白妞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她的想法和思維代表了絕大多數美利堅人。
這些人可能意識到了美利堅正越來越不對勁,可能已經沒那麼愛國了。
但在美利堅輿論機器多年來的洗腦下,他們認為美利堅即便走了一些錯誤的路,但仍然強大無比。
麗莎昨天還在和黑髮富婆探討美式自由民主的真諦呢。
他們認為美利堅的價值觀很正確,軍隊還是世界第一,經濟也很強大。
「時代變了啊,honey,昨晚那個阿富汗老兵就是個例子,他延期服役,延期了整整六年。
美利堅軍隊被那些軍工複合體毀了,被那些和軍員工複合體勾結的軍官和五角大樓高層、政客們毀了。
這個真相雖然讓人覺得不可思議,但卻是事實。」
黑髮富婆家是做實體產業的,她對美利堅的軍工複合體可從來沒一點好感,嘴上自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