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刑官,五個檔頭,齊齊跪地吐血的場面,令在場的所有人都感覺心頭一緊,頭皮發麻!
這楊凡好大的凶威!
傳言中,在軍中擊潰來犯鬼神的力量,竟可能是真的!
東廠高層中雖有傳言,甚至流傳到了東廠下層,不過,其實不少人心中對此卻不以為然。
實在是這種事情發生的不要太多。
尤其是高級別的太監在外身為監軍,為了變着法子撈些功績,往往都會寫出一份份堪稱離奇的戰報。
類似楊凡這等擊潰鬼神的戰績,雖然不多,但是也不少。
「你,你怎麼敢」
兩位刑官怒極,臉色驟然變得無比難看,任他們想破腦袋,也想不到為何楊凡敢當眾對他們出手!
同為刑官,哪怕改制後,他們依舊是東廠的上層人物,如何能當着眾人,表現得這般不體面?
而周圍本來看到這一幕的人,更是連忙退走。
他們哪裏還敢在這裏繼續停留,一旦被記下,那以後自有他們的苦頭吃,畢竟上位者的好戲可沒有那麼容易看的!
一個個心裏罵娘,只恨爹媽少生兩條腿,同時也暗暗惱火楊凡這般魯莽行事,連累他們!
楊凡居高臨下的俯視着跪在地上的兩位刑官,面無表情的說道:「咱家有何不敢!就憑你們馭下不嚴的罪責,休說是要你們跪下,咱家就算是當眾宰了你們,你們也只能認!」
冰冷的聲音,幾乎凍結了兩位刑官的心。
而那幾個檔頭,此刻更是肝膽俱裂,渾身簌簌,眼看就只剩下出去的氣,不見進的氣了!
「哼,今日給你們個教訓,再有下次,休怪咱家無情!」
楊凡瞥了幾人一眼,大袖一甩,直接當着跪地的幾人的面,揚長而去。
直到他人影消失,那兩位刑官才覺得雙肩一松,一直壓着他們的那股磅礴大力終於消失。
兩人豁然起身,臉色陰沉的幾乎滴出水來。
平白丟了這麼大的臉,連身為刑官的體面都沒了,這叫他們如何吞的下這口氣?
「誰能告訴咱家,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他們盯着手下那幾個檔頭。
一個檔頭硬着頭皮將他們嚼舌根的事情說出,下一秒,一隻腳狠狠的踢在了他的胸口。
咔嚓。
伴隨着清脆的骨裂聲,這名檔頭直接被踢飛出去,重重砸落在地,頭一歪,竟是直接被踢死!
「混賬東西!」
那刑官尚不解氣,連踢出幾腳,生生將幾個手下踢死當場。
一邊踢,一邊怒道:「你們幾個真是好大的膽子!背後編排刑官,當真是死不足惜!」
直到此時,面對一地屍身,他的怒氣方才稍緩。
旁邊那刑官說道:「人,我們也罰了!不過,此事卻沒完!這楊凡囂張跋扈若此,公然羞辱我等,我等前去面見廠督,求個公道!」
「好!」
兩人徑直前去面見賈時安。
然而,賈時安卻只是象徵性的下令罰了楊凡一個月的俸祿,便直接將他們打發了出去。
「可是,那楊凡」
其中一人尚且還打算說話,卻被賈時安打斷。
「好了,退下去!」
面對不耐煩的賈時安,兩人滿肚子的委屈,卻只能憋在心裏,告退下去。
賈時安看着兩人,臉上不禁露出一絲冷淡笑容,他身為廠督,難道會不知東廠內發生的事情嗎?
之所以聽之任之,自然是有所考慮。
「這楊凡倒也識趣!」
賈時安眯着眼睛。
畢竟,在他看來,自己剛提及對方鼓吹名聲,故意造勢的事,對方就公然做出這等事情,顯然是在故意自污!
他豈會阻攔對方?
更何況規矩就是規矩,那幾個檔頭的確是口出不遜,而兩個刑官也同樣馭下不嚴,既然壞了規矩,那就合該有這個教訓!
想到這裏,賈時安繼續伏案處理着匯總而來的情報與消息,等到梳理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