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是誰,都不能欺負女生。放開她的手!」
與宋易揚對弈,傅涼也不輸陣。
宋易揚囂張跋扈,他的眼神也陰鷙危險。
四目相對,誰也不服誰,誰也不輸誰!
宋易揚握着沈暖的手不肯放,傅涼就更緊的加重手中力道。
疼痛傳到宋易揚手腕,他的表情變得痛苦。
下一秒。
他的另一隻手已經化作拳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向傅涼!
傅涼眸光一閃,一個側頭躲過拳頭。
反而是宋易揚因為撲了空,重心不穩,身子往前撲去,差點摔倒!
但也因此,他鬆了鉗制沈暖的手。
沈暖收手回來時,被他捏過的那一截手腕迅速變紅,疼痛也快速蔓延。
可她來不及體會,反手握住傅涼的大掌,說一句:「我們走。」
立刻,拉着傅涼轉身奔跑,逃之夭夭。
好不容易穩住身子的宋易揚,對空氣踹了一腳,氣急敗壞。
但他沒追,只是雙手叉腰,不爽利的問:「那人是哪個班的?把他給我查出來!敢搶我看上的女人,非得給他點顏色看!」
「揚哥,那個就是傅涼。」
身後,一個小瘦個子男同學回他,「最近不是都在傳,傅深的兒子在我們學校嘛。就是那個人。」
「呵。原來是那個殺人犯的兒子」
宋易揚一聲哼笑,狹長眼眸里,盈着不懷好意的惡。
沈暖牽着傅涼的手,一路狂奔。
跑過校園石橋,跑過鵝卵石小路,從操場一直跑,直到跑出校園。
這段路,大概600多米。
沈暖跑的氣喘吁吁,上氣不接下氣。
傅涼卻是面不改色。
看着面色潮紅,捂胸喘氣的她,甚至有些意猶未盡。
她的左手在胸口拍撫,右手卻是緊緊抓住他的手。
手心生出濕濕黏黏的汗,與他掌心相貼,將她的氣息留在他的掌中。
傅涼低頭掃了一眼,和她十指緊扣的雙手,默不作聲地抿起嘴唇。
「你記得,千萬別跟那個瘋子起衝突。以後看到他,一定要繞着走。」
緩過來一口氣,沈暖就急着警示他。
傅涼聽話答應,「知道了。」
看到她手腕上那一圈泛紅的印子,他又問:「手痛不痛?」
沈暖也低頭看了一眼她的手,從他掌心中默默滑出。
確實有點隱隱作痛。
宋易揚那個沒有紳士風度的人,一度捏得她好緊。
她是忍着沒叫出來的。
「還是挺疼的。」
沈暖揉了揉手腕,抬頭看向傅涼。
她將手臂伸向他,「你要給我吹兩下麼?」
「」
傅涼並沒有照做,轉移話題問她:「你去操場,是找我嗎?」
沈暖收回手臂,自己揉了揉,「是啊。我特意去找你,你竟然還躲我。」
傅涼:「」
她知道,他在躲她?
沈暖見他心虛的撇過眼,逼近一步問:「為什麼躲我?我是母老虎嗎?怕我嗎?」
傅涼急着解釋,「不是,我不怕你。」
她像一股繾綣山風。
是他見過的,世上最溫柔的女人。
怎麼會是母老虎?
傅涼不想她有誤會,出聲解釋,「大家都知道,我是傅深的兒子,對我有歧義。我不想把你牽扯到其中。」
傅涼,這個名字上過社會新聞。
開學第1天,老師讓他在講台上自我介紹時,班裏部分同學就已經猜到他的身份。
他們平時也會問他,是不是傅深的兒子?
對於這個問題,他一直保持沉默。
不承認也不否認。模稜兩可的態度。
班裏同學得不到回應,也就放過了他。
直到上周,她從那麼多高一新生中選擇了他,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