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什麼?」美語是時刻都在注視着蘇曼的一舉一動的,現在看到又沒有使者去攻擊蘇曼了,別提她心裏有多麼的震驚了,她就是再沒有腦子,現在也意識到不對勁了。
可蘇曼又怎麼會輕易的把她的底牌交出去,「我什麼也沒做。」
美語自然是不信的,不說她不信,在場的人都是不信的。
還是那魚頭老大先反應過來,「我也不追問你到底做了什麼才讓那些人不攻擊你,但是你得先把我們都救出去!你有這個能力的。」
蘇曼點頭,她是有這個能力。
她的視線在一眾挨打到沒有辦法反抗的魚頭人身上掃過,點頭,「那好吧」
她往那魚頭老大那邊過去,那些使者村民都會下意識的往旁邊讓一下,大概是防止傷害到她,也因此,就好像是給她單獨讓了一個通道一樣。
她在那魚頭老大身前站定,指了指他剛才說的位置,「是從那個地方出去沒錯吧?」魚頭老大那雙死魚眼都亮了,一個勁的點頭,「沒錯,就是那裏,只要從那裏出去,這些使者就再也不是我們的對手..」
蘇曼抬手打斷他激動的話,緊接着,在那魚頭老大不解的視線裏面從他的手裏硬摳走了那傳音石,然後趁着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轉身走向了還在挨打的美語,拎着她的領子就像是拎着小雞仔一樣頭也不回的扎進了那魚頭老大說的位置。
看着視野裏面越來越小直至消失的蘇曼,魚頭老大終於反應過來,崩潰大喊了一聲:「你這個叛徒!!你不得好死!」
不過他的聲音都被隔絕在了大霧裏面。
而此時大霧外面躺倒在地上還沒有回神的美語呆呆的盯着蘇曼,腦海裏面一片空白,她無意識喃喃,「你做了什麼?你做了什麼?!」
她不是沒看到,但她不敢相信!
「嗯,就是救了你一把,順便還帶走了那個老大的傳音石。」蘇曼回答的隨意,也問的隨意,「沒有了那傳音石,那魚頭老大會怎麼樣?還能出來嗎?會死在裏面嗎?」
美語沒有回答,她現在大腦太過震驚已經要燒掉了。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她其實更想問,為什麼單單要救她?
「一下救那麼多人很麻煩的,而且那個老大看起來事情就很多,不如救下一個聽話的。」蘇曼此時的真誠回答,在美語的眼裏已經變成了惡魔低語,她甚至都不知道要怎麼反駁。
「你我.你甚至都不知道我們是好人壞人,你就隨意放棄了他們的生命!」美語還是很震驚,震驚到都忽略蘇曼說她是最聽話的那個了,她只覺得,這是一般人該有的想法?她甚至有那麼一個瞬間還害怕冤枉了她。
「對我來說嘛,沒差的,你們和那些村民一樣,應該也好不到哪裏去。」蘇曼很相信自己的直覺的,「當然,你要是想和我介紹一下,你們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組織,是做什麼的,是不是個好人,我還是蠻樂意聽的。」
「你你.魔鬼!!」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真的是震驚到了美語,從來都是他們做壞人的角色,今天竟然被人搶先做了,她現在大腦一片空空,是真的空空。
「你該高興的,那個壓在你上面的老大死了,你不就可以做老大了嗎?」蘇曼說的話冷血到簡直都讓人難以相信是從37度的嘴裏說出來的。
但很顯然,這話有那麼一點打動到了美語,她先前的嘴角還是耷拉着的,一整個茫然的樣子,現在嘴角都有些難以壓制的上揚了。
「你說的有那麼一點點的道理。」她甚至還拿喬了起來,「我跟着老大那麼多年,好像也是有那麼一點點的資歷做老大的。」
「十分有了。」蘇曼極其上道的恭維,「到時候,您當了老大,那我就當您的小弟,為您鞍前馬後。」
簡單的幾句話,可是把美語捧的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如果有尾巴的話,美語現在的尾巴估計已經翹到了天上。
「當然有道理,那未來的老大,您能不能告訴我一下,我們這個組織到底是做什麼的?我們是和海女有仇嗎?」蘇曼的態度極其的「恭敬」。
「和海女有仇?那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