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外面?你去外面做什麼?外面都是敵人!」孫立眉頭皺的更緊。
師桃心裏的委屈更甚了,他以為她不知道外面都是敵人嗎?
不讓她去外面,也不讓她留在這裏,那到底是要她怎麼做?
她都要委屈大哭了,卻在下一秒聽孫立道:「你過來和我們一起玩兒啊,好朋友不就是要分享喜悅的嗎?大家在一起鬧才會開心啊,你自己一個人多沒意思?還是說你不喜歡我們這麼多人一起玩兒?」
「.」即將哭出來的眼淚被她憋了回去,她帶着濃重的鼻音,可憐巴巴,滿滿的不確定,整個人看起來要碎了,「你是在邀請我一起玩兒?」
「當然!」孫立回答的十分肯定,衝着她招招手,「快來吧,我們一起玩兒,我一會兒給你們講講我剛才出去的時候發生了什麼好玩兒的事兒!」
這些話,但凡換了一個人說,師桃都會覺得可能是在陰陽她,故意賣弄,可說這些話的是她先前覺得腦子不好的孫立,而且他的眼神看起來真的好真誠。
她的視線下意識的看向了蘇曼還有小鏡他們,那兩人沖她點點頭。
被她壓抑的淚水終於決堤了,她哇的一聲哭出了聲,一個飛撲過去,把所有人都抱在了懷裏,摟的死緊,「我還以為你們排擠我!!」
小鏡正好被她抱了一個滿懷,臉都擠扁了,嘴巴成了金魚嘴,一雙手掙扎,「放開放.」高興是挺高興,但大可不必這麼熱情的!
可她的話還沒有說出來,人就已經被周圍狂歡的人裹挾着跳了起來,歡聲笑語充斥每一個角落。
師桃覺得這一刻,她才是真的徹底融入了這個集體。
「段京和宴超他們行動了!要告訴蘇曼嗎?」樓下秦陽和追雪派在外面的探子第一時間感知到了那兩人不同尋常的舉動,秦陽和追雪稍微猶豫了一下要不要將這件事告訴蘇曼,因為先前他們也監測到了孫立不同尋常的舉動,探子說他去了段京的地盤大鬧了一場,這不是一件小事兒,可蘇曼沒有告訴他們,或許現在段京他們的這些行動也在蘇曼的意料之內,他們再多此一舉的去聯繫蘇曼,也不過是畫蛇添足。
而也就是他們這一猶豫的功夫,外面的大門被破開了,還沒有看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一個黑影先貼着他們的臉和大門一起飛了過來。
兩人就地一滾,堪堪躲開了傷害。
等到兩人終於聚焦了視線,才看到,那飛過來的黑影是他們安排在門外的手下。
而此時站在門口氣勢洶洶的一伙人,為首的是抱着手臂,揚着下巴,不可一世的段京還有腰板挺直如青松一般站在那裏,深沉內斂的宴超。
完了。
這是秦陽和追雪兩人心中共同的想法。
不過人還是要有一點反抗精神的,哪怕現在不死在這兩人的手上,之後蘇曼死了,他們兩人也難逃劫難,倒是不如此時再拼搏一下了。
追雪雙手往地上一按,衝着秦陽頭也不回道:「你想辦法通知蘇曼!」他們現在的唯一希望就是蘇曼。
她的手和地面接觸的位置,絲絲的寒霜以極快的速度結晶往段京他們那邊掠去,只要能稍微的阻止一下他們,給秦陽爭取一點時間.
但身後秦陽一直都沒有什麼動作,「你在做什麼秦陽?」她憤怒的回頭,卻見秦陽口裏一直往外噴血,他的胸口不知道什麼時候插了一把銀錢製成的劍,在他的身後,是一具極其笨重的鐵皮玩偶。
追雪的瞳孔瞬間放大,這樣一個動作笨重的鐵皮玩偶繞到了他們的身後她都沒有察覺到!
身後的窗簾被風吹的獵獵作響,在窗戶外面的守衛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神不知鬼不覺的解決掉了。
她那麼厲害的那些手下,竟然連點動靜都沒有發出來提醒她就已經被殺了。
她遍體生寒,視線驚疑的在段京和宴超身上掃過,這是誰的能力?她是進入到什麼怪圈裏面了嗎?還是說,他們的實力差距就是這麼的明顯?
此時,她的鬥志已經被完全的磨滅,腦海裏面關於段京和宴超的傳奇傳說再次浮現,還沒有正面接觸上,她心裏就只剩下了對段京還有宴超未知的恐懼。
「
遇險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