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話,她邁進了池子裏面。
匕首在那骨頭的周圍挖了挖,又露出了更多的骨頭。
「下面還有,看來都在這裏了。」
蘇曼也不清楚這個池子是後面重新翻建了,還是後面再建的,但是裏面用水泥澆灌着骨頭是事實。
只不過表面可能經常被水滴給打到,地面上留有大小不一的坑。
「她突然消失會和這個乾涸的池子有關?」
左右除了這些也看不出什麼新鮮的門道,她轉頭問道。
「看起來有些像是縛陣。」小亮不確定道,「我也沒見過,但是據說這種陣能夠壓制悚物。
縛地靈你聽說過嗎?這個陣法差不多就會限制悚物的活動範圍,而且只有固定的時間才會有自由活動的時間。」
小亮的猜測是這個陣法現在到了縛的時間了,辛玲被鎮壓回裏面了。
「大概是那周斌的手段吧。」他不是十分確定,但目前來看,他們是安全的。
可安全是安全了,都見不着辛玲的面了,怎麼才能進行後續呢?
現在別墅里的人都死光了,只剩下她和小亮了,拖延時間也沒什麼意思。
蘇曼的視線在中央那噴水的管道集中觀察,半晌讓小亮退開。
「你小心一點啊。」小亮心底以為她是可以無限復活的,倒是沒有很擔心。
而蘇曼的匕首已經砍上了那鐵的管道。
只聽咔的一聲,管道碎成了兩段,似乎有什麼東西要噴出來了。
蘇曼趕緊跳出了池子。
下一秒,幾道水刃噴天而起,鋒利的都帶着寒氣,要是蘇曼此時還在裏面的話,人估計都要被切碎了。
哪怕她跑的快,手臂都被切傷了一道口子。
水刃消散過後那管道又沉默了兩秒,緊接着,幾股巨大的水柱猛地躥高。
「這..這水怎麼是黑色的?」小亮的嘴巴一直沒有合上,只是越看,越覺得不對勁。
「別看了,是頭髮!」
蘇曼喊了一聲,頭也不回的往別墅跑去。
她心裏一個想法慢慢成形,但是這個需要費點時間。
那頭髮以飛快的速度追到了他們的身後,只是在馬上要靠近別墅的時候,像是到了極限一樣,再也無法伸長,有些不甘心的縮回到了池子裏面。
蘇曼他們飛奔進屋,猝不及防的就和站在屋子中央的辛玲再見面了。
她就站在大廳的水晶燈下面,一襲白裙背着光,青白着一張臉,長長的頭髮垂在身側,陰惻惻的看着他們。
「這...這是不是不太對勁?」猝不及防這麼一瞥,小亮頭皮都要炸了,「那要是個縛陣的話,範圍沒這麼大吧。」
「是不是埋着的那個不是辛玲?」
他提出了合理懷疑。
據他所知,反正是沒有範圍這麼大的縛陣。
蘇曼察覺到辛玲身上一次比一次強勢的氣勢,仔細琢磨一番,她突然道:「有沒有一種可能,她的實力不只是怨悚級別?」
「啊?可面前這個分明就是個怨悚級別。」
蘇曼沒回答他的這個問題,反倒又問,「戾悚會分身嗎?」
「你的意思是?」
「或許池子裏封印的是一個戾悚。」蘇曼肯定了他的猜想。
「可..可這只是一個引導本。」小亮還是覺得有些不可能。
「遊戲裏有bug你不覺得很正常嗎?」蘇曼到依舊很平靜,「正常來說的話,很少有人會離開別墅去外面的池子吧,因此也就不會發現裏面還有一個被封印着的巨大悚物吧。」
蘇曼說的有理有據,如果不去外面的池子,那他們面對的的確就只是一個怨悚,比如面前的這個白衣辛玲。
「那...那我們也不用管外面的那個了吧。」那算是遊戲之外了,說實話,小亮自己心裏清楚,他是沒有實力對付戾悚的,哪怕外面的那個戾悚是被封印着的,沒錯,他是有點相信蘇曼說的話了的。
「那也要看她是不是會放過我們,而且要是解決了外面的,遊戲獎勵會不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