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黃梅眼底閃過一絲掙扎。
「你看,她都說不出話,一定是她!」林奇還在小聲的上眼藥,他是一直都看不上黃梅的,吞吞吐吐,一點都不乾脆,他去採訪的時候最煩遇到這樣的人,半晌問不出一個屁,能給他急死。
「才不是!」黃梅真氣哭了,眼裏夾着淚故作堅強的看着蘇曼,「我只告訴你一個人。」
蘇曼聽到她的這個答案一點都不意外,甚至還同意了,「可以。」
林奇着急了,「蘇曼,她..」
「你上樓去吧,或者出去轉一圈?」
蘇曼打斷他,支開他的意圖不要太明顯。
等林奇不服氣的離開了之後,她才看向黃梅。
黃梅拳頭都攥緊了,鼓足了勇氣結巴着開口,「我並不認識那個男人,我也並沒有殺人,我昨天晚上出門只是睡不着去了一趟衛生間。」
她的聲音哽咽了,「之所以睡不着是我擔心你再不相信我了,因為在山上的時候你讓我望風,但是那男人都到了我們跟前了我也沒發現。」
她知道這聽起來可能是很拙劣的謊言,但這是真的,她急的就差舉手發誓了,「我是真的沒有聽到,他沒有一點聲音,就好像是突然出現在那裏的,真的,你信我。」
「嗯,這點我信你。」蘇曼回答的理所當然。
「你信我?」黃梅自己都愣住了,她糾結一個晚上的事情,蘇曼就這麼輕易的說相信她?還是說她一直都是這麼相信她的,只是她多想了?
她的心底湧上一股暖流,一種喜悅,眼底不自覺的又盈滿了淚水,被信任的感覺原來是這樣的。
蘇曼點頭,那苗盛很強,黃梅聽不到聲音也在預料之內。
「這就是你昨天晚上想和我說的事情?」
她很容易就想明白了黃梅昨晚的異樣。
「是...」黃梅一頓,隨機表情又堅定,「還有一件事我想讓你知道。」
「其實..」她的拳頭攥緊又鬆開,又再攥緊,「其實我是道具玩家!」
她終於把這句話說出口了,心底是從未有過的輕鬆。
她以為會看到蘇曼激動或驚訝的表情,可蘇曼只一副沉思的樣子,手指在桌上點點,不解的問她:「道具玩家是什麼?為什麼叫道具玩家?」
說實話,她是有一點驚訝黃梅就是線索中提到的道具玩家,但也沒有很出乎意料,畢竟她先前就懷疑黃梅有身份,反正不是好的,就是壞的。
不過她也想知道的是這道具玩家到底是什麼。
「你不知道?」黃梅吃驚到眼淚都止住了,「就是所有玩家都想遇到的道具玩家呀。」
「所以為什麼想遇到?」蘇曼不厭其煩的問道。
「就是我可以提供很多道具的..」說到這裏,黃梅又不好意思的補充,「也不是提供,按照規則,是收錢的。」
眼見着蘇曼是真的不知道道具玩家的存在,甚至在聽說了她的解釋之後也反應平平,她立馬孔雀開屏一樣的憑空拿出一件東西給她展示了起來。
「先看這個,這是一個能夠消除一次負面效果的針劑,很有用的,大家都很喜歡的。」
她拿出來的東西,剛巧不巧,蘇曼真認識,就是先前上一個本裏面,小亮用一下都心疼的不得了的那個針劑。
「那這個多少錢?」她隨口問了一句。
黃梅以為她感興趣,立馬道:「二十個悚幣,但你不一樣,我可以給你個半價折扣,十個悚幣。」
「嗯,不要。」蘇曼搖頭,讓她收起來。
的確是不便宜,有些任務得做兩個才能買一支,都不如她集中去攻克復活卡了。
「啊?」黃梅聽到她的回答,狠狠的失落了,那麼多人喜歡,甚至求都求不到的東西,蘇曼竟然不喜歡。
「你還有別的其他的東西嗎?」蘇曼又好奇的問了一句,難得有道具玩家就在跟前,不問明白了,下次再遇到吃虧了怎麼辦。
黃梅還沒從剛才的打擊中走出來,聞言心情更低落了,「我只有這一種。」
她心心念念以為很搶手的東西結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