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婦腦海中浮現出那樣吃東西的場景，頓時自己滿臉緋紅。
她總覺得自己如今變了，變得越來越
重新把門悄悄關好，反鎖後往床那邊走了去，準備換旗袍。
剛走到床邊，又想起了什麼，重新回來，把剛剛下意識反鎖的門鎖重新轉回來。
大概是一法通萬法。
李石再度明顯地察覺到，自己如今進行攝影創作與以前有了很大的區別，隨便定一個主題，都能輕車熟路、輕而易舉地高質量完成。
有種信手捏來的感覺。
「我定好主題後，先觀察周圍，很快就把環境的諸多要素掌握在心裏。比如這個房間的裝修風格和用料材質；比如房間裏的有多少光源，每個燈的位置、照射方向與大致亮度還有身邊可以用到的道具等等。」
「然後是觀察模特，根據模特的特質，思索如何運用美學思維讓模特來表達主題，再針對性地進行調教。」
李石靠着床頭，總結着今晚的創作，目光又回到面前絕美模特身上。
吳女士此刻雙手撐着床墊，貼合的旗袍把她豐腴的身材鈎勒的非常完美，哪怕從上往下的視角看去，也能欣賞到極其完美的s曲線。
柔順而曼妙。
尤其那凸顯的弧度，如mi桃一樣格外誘人。
似乎微微用力，便能掐出甜美的zhi水來。
李石眯着雙眼，細細體會着，如此動人的美景讓他心裏又生出創作的念頭。
他已經拋開了之前的主題，打算順着感覺隨意發揮。
稍作沉吟，便單手拿着相機，另外的手則在模特的腦袋上輕柔用力，溫柔且野蠻地指導她變換姿勢，好讓飽滿的肥美在鏡頭前時隱時露，更增一份神秘的誘惑。
那最初的「滿足」，在此刻吳女士的臉上，又有了新的詮釋。
一、二、三。
一連拍了三張，李石才把相機放下來，繼續總結：
「我現在的攝影技術，稍微再系統突擊一下，便能輕鬆達到（專業-）的水平，之所無形中能有這麼大的進步，有我觀察能力和思維能力增強的原因，但更主要的，還是在於過去這段時間，自己的美學素養和見識都得到了很大的提高與積累。」
「尤其通過書法學習，我的美學素養提升非常大！」
「所以，一法通萬法這個說法，是有道理的。」
總結到這，李石收起所有「雜念」，閉上眼睛，安心愜意地享受起暖意洋洋的溫柔鄉來。
過得一個半小時，他穿着睡衣來到對面的臥室。
推開門，裏面亮着燈，賀雅茹正在寫書法。
李石沒急着過去，就不遠不近地欣賞她認真學習的樣子。
婦人是持筆依靠在書桌前站着的，高挑的身材在一身淡色水墨旗袍下流淌出柔和的曲線，隨着她手上寫字的動作，側面開叉的衣料輕輕擺動，立馬有雪白從縫隙里露出來，仔細一看，裏面藏着一雙修長的美腿，勻稱得恰到好處。
貴婦的身段稍瘦，如迎風拂柳，加上她獨特的氣質，自有一股古典的嫵媚。
過了兩三分鐘，等那邊停筆了，暫時飽了眼福的李石才施施然邁步過去。
靠近了，先看她寫的字：
美人浴，碧沼蓮開芬馥。雙髻綰雲顏似玉，素蛾輝淡綠。
果然是在意臨《美人浴》。
李石仔細瞧了瞧，抬頭看向她的臉，輕聲道：「雖然這次沒發揮好，不過這幅字你練了這麼久，已經算寫的不錯了，只是終究還沒有寫出神韻來。」
說到這，他稍作停頓，才繼續認真道，「要不我幫你切身體驗一下這首詞裏描述情境？或許你能通過詞中的情境體悟其中的滋味和神韻——我記得浴室里有浴缸。」
貴婦身子微微抖動，過了兩秒鐘，轉頭看向他，那雙美目里水汪汪，粘稠稠，濃烈的情緒似乎隨時要溢出來。
「李老師，我想進步，您教我吧。」
女人費了渾身的力氣才把心裏話說出來。
說的跟貓兒在呢喃似的。
其實她在李石推門進來的時候就知道了，因為心慌，所以桌上這幅字才寫的「亂七八糟的」。
「好。」
李石決定負起責任，應了一聲，便走到貴婦身後，貼上去，用自己的右手拿起婦人右手，執筆，進入墨池，潤筆，帶着她寫：「我先帶你意臨一遍，你仔細感受我的力道，記住每一下輕重，等會咱們再去浴室體驗詞中情境，等到最後，你再自己來一遍。」
深夜裏，太湖邊，雖已初秋，春意盎然。
手把手教學活動一直忙到深夜十二點半。
貴婦好學心重，李石寵她，想着明天也沒其他的事了，不怕她貪多嚼不爛，足足用兩個小時把她餵得飽飽的。
經常大吃大喝的女人都知道，吃飽喝足之後容易困。
李石等會還要出門忙正事，便把昏睡過去的貴婦抱到吳媛這邊，讓這對閨蜜一起睡。
他拿着幾條濕漉漉的毛巾來到對面，用衣架晾在洗手間，開了通風。
稍微收了晚上攝影創作於書房貼身教學的殘局，李石來到一樓的客廳陽台，望着湖面，看了看時間。
「這會已經沒什麼人，可以準備出發了。」
他來到臥室，換了泳衣，戴上充好電的運動手錶，調到游泳模式，關了所有的燈，再次來到客廳陽台，等了一會，做了五分鐘的熱身，四周觀察了一圈，確定湖面上沒有異常動靜，便輕輕一躍，鑽入水裏。
離岸邊較近這段距離，李石怕有意想不到的夜貓子和釣魚佬，以潛泳為主，大多時間在水面之下游，只有換氣的時候才露出頭來。
他放開限制的身體素質是何等的強悍，加上如今水性也高超，眨眼之間便如海洋里的箭魚一般，竄出去很遠。
箭魚是水裏的速度王者，據說游速可以高達一百二三十公里每小時，是人類極限游泳速度的四五十倍，甚至更多！
按照李石之前規劃的橫渡路線，這種魚甚至不用一個小時，便可以打個來回。
而今晚，徹底放開限制的他雄心勃勃，挑戰的就是這位水中速度王者！(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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