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容我,我便容天。
司雪衣看着巨石劍碑,細細品味這句話的氣魄和奧義。
短短八個字,確實很有意思。
總有人說天不容我,我便誅天,動動就和天過不去。
什麼焚天,滅天,斬天,破天,劈天,碎天司雪衣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
可當真正天威落下時,這些看似霸氣的叫囂,一碰就碎,通通被滅。
天不容我,我便容天。
看似退了一步,可退下去的這一步,卻是將自身化作比天還要大的汪洋,將天也包容進去。
風子瑜走了過來,她見多識廣,對聖院事物都有了解。
可以說是聖院百事通,見司雪衣對這劍碑感興趣,便道:「這是蒼穹劍帝所留。」
司雪衣聞言心中一動,確實是他隕落之後誕生的劍帝。
九百年前,並沒有封號蒼穹的劍帝。
蒼穹浩瀚如天,廣袤無邊,想要拿到這個封號非常困難。
司雪衣道:「他是天來峰的主人?既是劍帝,他應該還在世吧。」
風子瑜給他解釋道:「沒有,他隕落了。」
「誰能殺他?」
司雪衣驚訝道。
他倒不是說蒼穹劍帝天下無敵,而是這種級別的帝境強者,可能會碰到打不過的對手和強敵。
但想要走,幾乎不可能被抓到。
風子瑜詫異的看向司雪衣:「這你都不知道?自然是曦洛女帝了。」
「這蒼穹劍帝亦正亦邪,雖有宗門傳承,但從不參與各大勢力間的爭鬥和廝殺。」
「可不知道為何,四百年前帝國和太虛仙宗爭奪聖城時,他站在了太虛仙宗這一邊。」
「他實力極為強橫,太虛仙宗敗退後他死戰不退,一連擊敗帝國十多位帝境強者,殺到無人敢戰,讓整個天墟聖城的天空都被帝血染紅。」
「最後女帝大人親自出手,才將其擊敗鎮壓,女帝惜才不想殺他。但他並不願臣服,於是在這天來峰坐化,坐化之前留下了自己的傳承。」
司雪衣聽完後就沉默了。
又是曦洛。
她如今到底有多強?
就在此時,司雪衣感覺有人在窺視他。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都來自同一個人,目光中帶着冰冷的寒意和一絲不加掩飾的殺意。
修士的武道意志,可以輕鬆感覺到窺視自己的目光。
司雪衣的神龍意志更不用說,他早就察覺了,只是一直懶得去管。
等他將視線看過去時,那人冷着臉與他對視,神色絲毫無懼,且殺意更甚。
他旁邊還有一人,實力更強,劍意極為冰冷。
司雪衣覺得此人很眼熟,可想了半天都想不起來。
司雪衣不由道:「這人到底是誰?我到天來峰後,一直盯着我,其他人看一眼也就撤了,我和他有仇?」
風子瑜看了過去,笑道:「我說司雪衣,你真不記得此人了?」
司雪衣道:「看着眼熟,但記不起是誰。」
風子瑜苦笑道:「他是白雲逸啊,你初入霄雲院被你揍的尿褲子了,好不容易晉升到龍脈六重,聖傳大典又被你揍了。」
「原來是他。」
司雪衣笑了笑。
難怪記不起來,聖傳大典揍的人太多,他真有點記不清了。
但風子瑜稍稍一說,司雪衣就記起來了。
風子瑜道:「他無所謂,但他旁邊那人確實很強,名為白霆,他很小的年紀就被賜予真龍聖骨,但他最強的還是劍道天賦極為誇張,弟子輩中十大劍修之一。」
兩人說話之間,白雲逸和白霆,領着一幫人朝司雪衣走了過來。
靠近後,白雲逸陰陽怪氣道:「風師姐,你是世家翹楚,和司雪衣這種敗類還是保持點距離比較好,容易發臭。」
風子瑜淡淡的道:「他臭不臭我不知道,你那天尿在霄雲院倒是挺臭的。」
「你!」
白雲逸氣急敗壞,怒斥道:「風子瑜,你和這
第兩百五十九章 蒼穹劍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