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後,他也從那個缺口處一躍而下。
至於降落傘,他不過就是開個玩笑罷了。
以旦丁現在的體質,這樣的高度落地,最多也就崴個腳。
很快,一行人就墜落在了小島之上。
陸笑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
他伸手將身上骨折的地方扭了回去。
緊接着他的目光落向了一旁站着的獄醫。
「獄醫先生,你真是一如既往的優雅。」
獄醫怪笑了兩聲。
不多時,旦丁也落了下來。
『咔嚓!』
擁有豐富跳傘經驗的他,不出意外的崴了腳。
旦丁的嘴角抽了抽。
電鋸人走了過來,伸手在他的腳踝處一擰。
錯位的骨骼瞬間歸位。
「電鋸先生,你看起來很熟練的樣子。」
電鋸人點了點頭,面無表情的說道。
「嗯,很熟練。」
等眾人收拾好後,這才向着場中走去。
現場遠比在飛機上看着更加的震撼。
不斷蠕動着的血肉大門,虛無縹緲的呢喃囈語聲。
光是聽到這聲音,旦丁的眼睛就變得一片血紅。
他臉部的肌肉瘋狂的抽動,呼吸也在這時候變得沉重無比。
像是在忍受着什麼巨大的痛苦一般。
眼看他就要陷入瘋狂的時候,一個針筒扎進了旦丁的手臂。
隨着針筒裏面的不知名液體注入,旦丁的情緒這才平復了下來。
這時,眾人的目光才落向了躺在地上的天使,以及矗立在那裏的泥塑。
旦丁沉着聲音說道。
「現場還剩下兩件收容物,千萬不要放鬆警惕。」
話音剛落,陸笑已經走到了綠色郵箱的面前。
他先是伸手拍了拍上面的紅色燈泡。
「咦,它是不是壞了,這燈怎麼不閃了?」
見到這一幕,旦丁嘴角瘋狂抽搐。
「好嘛,白說了。」
郵箱沒有任何的反應,就好像是真的壞了一般。
陸笑的目光又落向了躺在地上的天使。
他小跑着過去,將腦袋湊近仔細聞了聞。
「她好香呀。」
電鋸人也湊了上去,他啟動手中的電鋸在天使的身上比劃了一下。
旦丁扶着額頭看向了獄醫。
獄醫相對來說就正常了不少。
他兩根手指捏着自己的鳥嘴,像是在思考着什麼。
旦丁湊上前,沉聲問道。
「怎麼樣獄醫先生,有發現尼克萊德的蹤跡嗎?」
獄醫搖了搖頭。
「我沒有試圖尋找,我在想別的事情。」
聞言,旦丁表情一僵,有些疑惑的開口問道。
「那你在想什麼?」
獄醫指着那尊泥塑,尖銳的聲音響起。
「我在想這個東西的構造是什麼,我能不能通過它實驗一些藥劑。」
顯然,這三人已經把博士的話拋之腦後了。
就在這時,一道戲謔的聲音響起。
「真是給我造成了不小的麻煩。」
聽到這聲音,陸笑抬起頭看向聲音的來源。
獄醫也停止了思考,眼神凝重的看向那扇血肉大門。
大門中間出現一道波紋。
一頭藍色長髮的尼克萊德從門中走了出來。
祂的目光先是落在了獄醫的身上。
「哦?你這個傢伙居然也來了。」
獄醫看向尼克萊德,沒有說話。
陸笑和電鋸人立即退到了獄醫的身邊,一臉戒備的看向尼克萊德。
「他看起來好像沒有受傷。」
旦丁語氣凝重道。
陸笑看向獄醫問道。
「獄醫先生,你們兩個認識嗎?」
獄醫想了想,隨後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