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已經和他商量過了,讓他加入咒術高專,以一年級新生的身份進入咒術界。」
在一個KTV的走廊外面,靠在牆上的五條悟再次拿起手機,將剛剛發生的事都告訴了手機另一頭的人。
「你就幫我轉告上面那群老人,說我幫他們招攬了一個特級咒術師,怎麼樣?是不是很興奮?」
五條悟輕浮的話語,似乎讓電話另一頭的人連手帕都拿出來了,不斷的擦着汗。
「這、這樣真的沒問題嗎?」那人戰戰兢兢的道:「特級涉咒者的一切身份來歷都還沒有調查清楚,就算他先前沒有掌握咒力,沒有使用咒術的跡象,那也還是很可疑。」
「我們還沒有完全排除他是詛咒師的可能,這樣隨便將對方招進咒術高專,上面的人恐怕不會同意。」
「所以是不是再好好考慮一下?」
這番戰戰兢兢的話語,換來的只是五條悟的嗤笑。
「不然他們想怎麼辦?像對待悠仁和憂太的時候那樣?直接判處死刑?」
「少來了,悠仁是宿儺的容器,憂太那時候也是因為被詛咒的關係傷人了,按照咒術界的規矩,就算我不爽,秘密判處死刑還是能被允許的。」
「可黎格呢?他做了什麼?只是因為可疑就要把這麼一個能夠評為特級的人物推開?他們真蠢到這個地步的話我反倒爽快了!」
針對咒術界高層的露骨發言,讓電話另一頭的人汗水冒得更快了。
「行了行了,你只要幫我帶話就行了,其它的一切都由我負責,我會負起責任來,像看好悠仁及以前的憂太那樣,看好黎格的。」
五條悟擺着手,一副就這麼辦的模樣。
「可不管是乙骨還是虎杖,他們出事的時候您不是都不在嗎?」
電話另一頭的人小聲吐槽。
「哈?你說什麼了?」
五條悟撅着嘴,一臉兇相。
「沒、沒什麼!」電話另一頭的人乾笑了一聲,趕緊轉移話題,道:「五條先生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說到這裏,電話另一頭的人也是很疑惑的。
特級涉咒者的一切都太過於神秘了,即便五條悟再怎麼神經大條,平時再怎麼隨便,也不應該對一個這麼神秘的人不抱絲毫防備。
正如他所說的那般,對方終究還是很可疑,身為詛咒師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就這麼直接招收進咒術高專,着實有些草率。
即便五條悟藝高人膽大,知道對方是能夠隨便解決特級假想咒靈的存在以後,難道就不怕對方在咒術高專中搞事?
要知道,和被五條悟反感的高層不同,東京都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可是五條悟的母校,同時也是他的大本營,裏面他在意的人不少,拿那些人的安危來冒險,這不太像是五條悟會做出來的事情。
這樣想着的他,卻是忘記了五條悟的本質。
「不管是悠仁還是以前的憂太,他們身上都有過於危險的力量存在,但正因如此,他們的未來也不一定就對我們不利。」
五條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嘴角微微上揚。
「憂太現在不就證明了嗎?他是站在我們這一邊的,要不是這樣,現在的特級咒術師也不會有四個了。」
「悠仁倒是還不好說,但我覺得,他身上有些東西,並不是宿儺能夠支配的,將來到底是他以容器的身份讓宿儺復活了,還是宿儺幫我們培養出了一個強大的咒術師,這還不好說呢、」
「至於黎格,如果伱擁有跟我一樣的「眼睛」的話,只要見過他一面,那就明白,他是最不可能成為詛咒師的人,連咒術師在他面前都顯得有些過於污穢了。」
說到這裏,五條悟收斂起笑容,語氣變得低沉了起來。
「現在的咒術界已經被一群蠢到爆的老不死給扭曲,到處都是髒兮兮的,讓人看了心煩。」
「我倒是能簡單解決掉他們,但那不過是換一批人上位而已,腐朽依舊如牆上的污漬,洗都洗不掉。」
「而若是我直接清洗掉這個咒術界的罪惡,那咒術界大概也就名存實亡了。」
「所以,我需要有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