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昨天晚上做夢了,而且是好幾個夢。
在夢裏,他先是夢到身處冰天雪地之中,卻不覺得寒冷,周圍好像還有藍色的火焰在然後,他隨意的揮了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
在夢裏,他又夢到了一夜白頭,渾身力量堪比綠巨人,隨便踢了一座大樓一腳,之後那棟大樓便轟隆隆的倒了,比強拆還快……
又是在夢裏,他夢到了周圍到處都是倒在地上的花仙子,圍着他嘻嘻的笑,他想撲上去給她們做人工呼吸,親親嘴呀揉揉胸,親親嘴呀揉揉胸,然後那些花仙子便嬌笑着……消失了……
陳楚這個不爽呀,可是很快,他又夢到自己變成了凹凸曼,眼睛上頂着兩個雞蛋,正在對着一隻小怪獸使用動感光波,射的那隻小怪獸慾仙欲死,最後小怪獸眼淚汪汪的躺在地上,看着陳楚,嘴裏還在不停的叫着「亞美蝶」……
好夢,好夢啊,哈哈哈哈!
陳楚這一高興,就睜開了眼睛。
狠拍大腿一下,陳楚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子,洗臉梳頭刮鬍子,又得上班了……
進了洗手間一照鏡子,陳楚頓時滿臉驚訝,叫道:「我靠,怎麼會有白頭髮的,還這麼多!愁愁愁,白了少年頭……沒想到我年紀輕輕,老婆都還沒娶上就早生華髮,蒼天那……」
說到這突然咧嘴一笑:「不過還別說,這麼冒出來幾根白頭髮,還真挺帥的。」
幾個小蘿莉昨天給陳楚傳了法力,累的夠嗆,現在還沒起床。
陳楚拿起昨天晚上給劉大爺挖的花土,出門而去。
公車上的人看着陳楚,擠眉弄眼的打招呼:「呦,哥們,你這土……」說完**的笑了笑,從座位下面也提出了一袋一模一樣的:「送禮的吧?要說這可是好東西啊。」
陳楚嘿嘿露出你懂得的笑容,神神秘秘的說道:「一樣一樣。」
那人臉上帶着滿意的笑容,說道:「得虧我昨天去的早啊,還剩最後這麼多,聽說後面的人去,自來水都差點挖出來了,稀泥湯子啊,裝都不好裝。」
陳楚壓低聲音:「那是那是。」
很快到了單位,陳楚哼着小曲進了傳達室,將手中的花土放到劉大爺的桌子上,笑道:「大爺,給您帶來了,呵呵,人太多,只能弄到這麼點,您老別見怪。」
其實他也就是這麼一說,這大半袋土,足夠裝好幾個花盆了。
劉大爺拿出幾個小花盆:「夠了夠了,這些就足夠了,我家那老太太平時就愛弄這東西。你瞧,我連花盆都帶來了。」
陳楚邊幫劉大爺往花盆裏裝土邊問:「大娘身體挺好的哇?」
劉大爺答:「挺好,老太太沒別的愛好,就跟花草親。對了,小陳兒啊,對象怎麼樣啦?」
這可是傷心事,陳楚呵呵笑道:「別提了,黃啦,那家要求太高,咱這小門小戶的,可養不起。」
別看劉大爺人老,擺弄這些東西可是熟套,很快裝好一個花盆,將一顆吊竹載了進去:「黃就黃了吧,沒事,老頭子還算認識幾個人,你這小伙子人也挺不錯的,趕明兒老頭兒給你介紹個差不多的。」
說着忽然想起來什麼,接着說道:「對了,咱單位小蘇兒好像也沒對象呢,之前看的那個本來要說長相家庭還都不錯,不過這才沒幾天,就聽說跟一個富婆跑了,小蘇兒這不今天上班好像都沒精打采的。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
說完,劉大爺是有意是無意的念叨着:「她現在好像正在健身房打乒乓球呢,可憐的……」
小蘇兒?那不用問肯定是蘇慧那大美女啊!
再一聽正好剛跟男朋友分手,單身美女正需要安慰,自己又是剛剛離異,啊不,是剛剛被甩,這孤男寡女**的,到時候這麼一搭訕一安慰,蘇慧流着眼淚躺進自己懷裏,自己再說兩句煽情的「別怕,以後一切有我。有我,你幸福……」
何等風騷何等大片的場面啊!
陳楚心中悶騷的宅男之魂熊熊燃燒,玩命努力才把死皮賴臉要向上翹的嘴角壓下去,裝作漫不經心的說道:「哦,那正好我今天有點事還要找她呢,一會幫您老弄完我就去看看。」
心裏差點樂開花啊,欣哥昨天才說要創造機會,今天機會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