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了,懂了……」苗羽宏搖搖晃晃的回到他的那台車前,拉開車門,沉聲說道:「十年內,我不會再踏進這個城市一步。多謝手下留情。」
苗羽宏正打算離開,卻被陳楚給一腳跺倒:「和諧社會救了你啊,他奶奶的!」奶奶滴,還想開車撞人,陳楚上去就又是一腳:「還有,你小子砸了我的設備就這麼就想走啦?好多錢的,你得賠我!」
那套設備可值個五千來塊呢,你離開不離開的關我鳥事啊,先把錢賠了才是正道!
其實陳楚真想暴打他一頓,不過想了想,還是算了。
苗羽宏硬挨了陳楚一腳,卻不敢反抗,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恨恨的從身上掏出張卡,扔到陳楚手裏,說道:「卡里有兩萬,密碼六個零。」
說完再也不回頭,起身開着他那輛已經撞破皮的車,轉眼消失在陳楚二人眼中。
事情總算解決,陳楚也終於可以放鬆下來,這才想起來一旁還有個人呢……
陳楚向周銘伸出手來:「你叫周銘?你好啊,我叫陳楚,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嗎?」說完恨恨的說道:「可惜叫那小子跑了,你是不知道,剛才他明顯是想撞我來着,幸虧你開車把他給攔住了啊。」
周銘伸手與陳楚相握,笑道:「我知道。不過這種事情如果鬧大就牽涉到法律方面的問題,他畢竟沒對你造成實質上的傷害,說起來他的牙還是你給打的吧?這樣真拿到面上來說的話比較麻煩,所以乾脆放他走,以後再慢慢收拾最好。」
兩人並肩在小區內隨意溜達,邊走陳楚邊道:「你這麼說倒也差不多——那以後要怎麼慢慢收拾啊?還能訛到錢不?我現在很缺錢哎!」
周銘一聽陳楚這麼說,頓時撲哧一聲樂了出來,笑道:「錢都是小事,今天說起來如果不鬧到法**去,他就得算欠了你一個人情,畢竟當時我也在場,他沒辦法抵賴。等回去我叫他再賠償你點東西也就是了。」
一聽以後還會有好處,陳楚的眼睛都亮了起來——現在這年頭幹啥都得花錢那!先不說辦戶口得拖人走關係吧?那幾個小蘿莉可是實實在在的黑戶,不花錢這戶口沒個辦。
以後得上學吧?得吃飯吧?得給她們買個手機好聯繫吧?有什麼愛好得支持吧……
這些可都是錢啊,而且還是不少的錢。
如今雖然放走了這苗羽宏感覺心裏多少有點不舒服,但是這就相當於放長線釣大魚,雖然不能痛揍他一頓解氣,但是很明顯,好處絕對要大的多。
想到這裏,陳楚總算才回過味來,奇怪道:「對了,我差點就給忘了——你來找我是為什麼呀?我真沒錢,你想搞傳銷發展下線也找不到我頭上呀。而且看你的樣子,挺一表人才的,應該也不至於打我這小市民的主意吧?你還開路虎呢,我連自行車都沒有!」
周銘可能平時一周時間笑的都沒今天多,跟陳楚來到小區內的涼亭里,也不嫌髒,隨便吹了吹,之後一屁股坐下,這才說道:「我們老闆頭兩天看到你打那幾個小混混的場面了。他讓我來看看你,多了解一下,希望以後可以有合作的機會。」
聽了周銘如此說,陳楚第一句話就是:「有錢賺嗎?」
第二句話則是:「不會是叫我去打什麼地下黑拳吧?先說好啊,我可沒那本事,別有命賺沒命花的。」先把話給堵死,別到時候被人當槍使。
周銘也不介意,笑着說道:「大約算是走個過場,陳先生最近好像比較急用錢吧?我們老闆有個朋友,喜歡中國的國術,也就是太極、形意、八卦這些東西,所以每年都會舉辦一次私人的國術武鬥大會,用來觀賞。我們老闆既然受到邀請,自然也得準備幾個人前去參加。安全問題無需擔心,唯一的要求就是必須要打的好看,怎麼說呢,就是跟武打片的那種最好。當然,必須得是真打,糊弄人可不行。」
這聽着怎麼有點像是天下第一武道大會的架勢啊?
要說這有錢人的興趣愛好還真是什麼都有,喜歡中國傳統武術也還真不算什麼太過分的事——外國不是還有富翁專門喜歡收集馬桶麼?
既然不是那種動不動就把人打殘的傳說中的黑拳賽,那去混混也還可以考慮啊,陳楚問道:「這樣啊,那我參加能行嗎?我可是什麼都不會哎,上去跟耍猴似的多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