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雪青雲遞來的護符,雲楓呵呵一笑,說道:
「你就放在旁邊椅子上吧。」
「我施法也需要一個穩定的平面。」
雪青雲愣了一下,看了一眼身旁的椅子,微微皺眉,說道:
「此物非同小可,怎可放在椅子上?」
說着,雪青雲將護符塞向雲楓手裏。
雲楓卻是往後一躲,避開了這個護符。
雪青雲的眉頭,直接皺緊了,雙眼狐疑看着雲楓,問道:
「小楓,你怎麼了?」
「你在害怕這個護符嗎?」
雲楓「哈哈」笑了兩聲:
「開什麼玩笑,我會怕?」
「只是畢竟是師姐的貼身之物,我手沒洗,你還是放在椅子上吧。」
雪青雲點了點頭,將護符放在了椅子上,卻沒有鬆手。
雲楓目光灼灼,看着雪青雲的手,說道:
「好師姐,你這樣握着,我怎麼操作?」
雪青雲卻是答非所問:
「我在山上時候,喜歡穿什麼顏色的褻衣?」
這問題一出,那雲楓頓時愣在了原地。
褻衣乃是女子內衣,是肚兜的一部分,絕對是不示人的。
在山下的時候,雪青雲更喜歡絲綢的睡衣。
但在山上的時候,生活十分平淡,雪青雲睡覺的時候,就只有褻衣可穿。
「什什麼?」
「這我我怎知?」那雲楓支支吾吾,眼中閃過一抹震驚之色。
這到底是尼瑪什麼問題啊?
看雪青雲如此語氣,難不成雲楓理應知道這種問題嗎?!
難道說
這兩師姐弟有一腿?!
他們瑤池宗內部這麼刺激的嗎?
雪青雲抬起雙眼,看向雲楓:
「你,不知?」
那小混蛋在師姐們下山的時候,每個師姐搶了一件常穿的褻衣去,說什麼害怕時間長了忘記師姐們的氣味,要摟着褻衣睡覺云云。
不過雪青雲估計,那小混蛋到底也沒有抱着她們的褻衣睡過覺。
若他那麼好滿足,九位師父又怎麼會在山上叫苦連天?
不過這褻衣,雲楓可不光是搶過,甚至還打賭輸了好幾次,給雪青雲洗過兩盆。
至於他打賭贏了的那幾次
咳咳咳不提也罷。
「便是看也看過,玩也玩過,在山上時候還說什麼胡話,恨不得吞進肚裏去。」
「現在又說不知。」
「你到底是誰?」雪青雲反手,將自己的護符,直接含在了嘴巴里,看向面前這雲楓的眼神之中,滿是冷笑。
對面的雲楓沉默片刻,忽然嗤笑了一聲。
周圍的景物,瞬間崩潰。
依舊是濃到化不開的迷霧,翻湧之間,將整個候機廳淹沒。
那雲楓的身影一陣扭曲,化作了一個嬌媚女子的身影,在濃霧之中一閃而逝。
剛剛化身雲楓,九尾狐玉藻前可不光是施展了幻術,也同樣施展了魅術。
女子魅惑不得女子,但裝成男子,卻能魅惑雪青雲了。
玉藻前還專門選擇了雲楓的形象,效果越發好。
幾乎已經徹底衝破了雪青雲的心防。
若不是魅術作用,令雪青雲忽略了很多細節,其實她一眼就能看出來,九尾狐幻化出來的雲楓,和自己的小師弟,細微之處區別極大,根本不會上當。
不過,九尾狐依舊在言語之中,露出了極大的破綻,哪怕雪青雲被魅惑,也依舊注意到了這些破綻。
歸根結底,九尾狐連碰都不敢碰一下雪青雲手中的瑤池護符。
那護符,從某種意義上而言,是比雲楓更加恐怖的東西。
招惹了雲楓,也就是一個渡劫境的瑤池宗修士。
碰了那護符,卻是直接會引來九個瑤池宗修士的注意。
所以哪怕雪青雲直接遞出這護符,九尾狐都不願意將之接在手中,只讓她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