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唏噓不舍中告別飛樂趙常和阿光謝教師二人告別塵土時跡順利回到了學院,已經快六月份了,悶熱中衣裳額頭不自覺流汗是在所難免的,清揚阿光進入房間放下包裹時茅台喊熱連床上最薄的那張單子都用黝黑的腳踹到一邊,文成功也不再君子般優雅慢條細理了,扇子扇得越來越快,呼吸急促,身上穿的過於隨便,還不時抱怨天氣太熱,酷夏已經逐漸改變了儒雅公子們的生活行為方式。
或許是大家年輕,經不住燥,都靜不下心來,目前同屆能在盛夏操守心境毫無章理變化的就是清揚。
阿光則是撒腿去練武場打冰水,那是熱血男兒戰士們沖涼的好地方,等清揚換衣服準備去澡堂洗澡洗漱時,阿光則是將大水桶里的冰水倒在頭上,石頭般砸下發聲的水落在猿猴般怪叫的阿光身上。
次日,也就早上涼爽一些,微風還陣陣舒爽的吹拂,但早已習慣學院氣候的清揚卻知道,不等太陽日上西頭酷夏的燥熱將會一如既往襲來。
清揚還是在持天教導下一如既往聽課,因為文比武鬥結束,持天也高興了一陣子但也知道不能耽誤學生功課,還是以教授學業佈置作業為主。
為了獎勵清揚為班上爭得榮光,持天連自己都捨不得買的教師專用毛筆作為酬謝特意送給清揚,清揚手握質感觸感完全不同於其他的毛筆,坐的筆直,端正嚴肅地在持天新備的宣紙上一筆一划寫出一個「認」字!當持天看到清揚牢牢抓筆的姿勢和寫字用的極大力道時,終於將清揚作為一個成熟男人,一派大家,同輩之交承認於內心!只有造詣極高的書法家才知道寫字用這麼猛的力道意味着什麼!普通人,用清揚這般大力只會撕了紙張,得不償失。
但是清揚卻不一樣,他已經到了一種境界,用再大的力也只是水流於地面行走,無拘無束,自由馳騁!這一刻,持天因為驚喜和震驚有一種衝着學院吼清揚是他持天學生的衝動,持天的這感覺來的太快太真實,連身體都激動的顫抖不已,或許是文學上的共識!下課,清揚獨自一人回來,阿光三人則是去了食堂,當清揚皺眉看着房間門口換了一身粉紅色緊身衣的灰然,就知道準是海無常又回來了,否則這傢伙沒有這個膽量站在自己房間門口前!灰然怒火中燒看見清揚分外眼紅,極力控制幾欲失控的理智,慢慢一字一字吐出不文明的話語:「清揚,如今我師兄海無常已經在築基戰場打響名號回來,他讓我警告你,識時務者為俊傑!」清揚不以為然冷笑,下一刻想也不想出手,風馳電掣間,一股狂風颳着灰然,灰然正要破口大罵嘶喊但就是被什麼東西生生壓住連一個字都說不上來,就像年邁口吃的老人般!緊接着伴隨而來的是清揚劍氣,一個紫氣東來,直接將灰然釘在了房間對面的大紅柱子上,因為轉化為真元的關係,清揚沒有控制好力道,真元大劍並沒有隨即消失,而是不可磨滅穿透灰然右胸膛,灰然胸膛的鮮血止不住順着劍柄往下流,但是清和正大的真元大劍並沒有被他的鮮血沾染,甚至一滴!真元大劍似乎不想消散,清揚也懶得理會灰然,在灰然絕望啜泣傷痛中對他說了句:「你不該來,我清揚絕不會屈服於海無常,有本事讓他親自來!」灰然快要昏厥但也迷迷糊糊聽見清揚警告,整個身子懸在半空,被釘在房間門外的紅色柱子上沉沉睡去。
清揚毫不遲疑關門閉目休息,順便還準備改進下古人煉體法的材料。
因為避開了灰然心臟,清揚也知道他沒有什麼大礙,至少有回自己房間的體力,現在看來不得不得和海無常正面交鋒一次了!當清揚將銀靈霜塗抹在自己手上時,也不知道具體過了多長時間,「砰」的一聲,有人落地的聲音響起,清揚不看也知道劍氣消散灰然摔了下來,此時阿光茅台幾人也沒回來,估計是在等給清揚準備的飯菜打包回來。
清揚脫掉沉重的鐵鞋盤腿鞏固起境界,畢竟這渾濁蛋清般的原始之氣像個是二十公斤的負重物粘附在身體內部,清揚需要更加快速適應這身體變化。
「吱呀」聲後阿光三人打鬧嬉笑進來後清揚就知道灰然之前甦醒丟臉獨自逃離了。
現在的灰然已經不是練氣大圓滿清揚的對手,以前第一次遇見他時還能學學他那驚人彈跳力,不過現在的清揚彈跳力早已超越他太多,還能無拘無束飛行,現在的灰然就是個只會逃跑的小孩子,需要在意的是他的師兄海無常,畢竟這家子師徒沒有一個正經貨,小到灰然,大到他們那倚強凌弱的師傅趙玄明。
清揚看着文成功茅台特意打包回來熱騰騰的飯菜本來有好胃口的他還是一口沒吃放下筷子走出房間。
清揚突然有種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