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逼了,他顫顫巍巍的反問,「我…我也正想問哪,一連兩天,那蒸好的麵餅像是長出翅膀變成蝴蝶飛…飛走了。我…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呀!」
刀在架在脖子上,伙夫的褲子已經徹底濕了。
就在這時,柴房的門開了。
關麟提着食盒走了進來,看到眼前的一幕,忙按下關銀屏的刀。
「三姐,這是咱府中的伙夫,有話好說,別動刀啊!」
關銀屏這才放下刀,伙夫腿一軟,忙扶着門才站定了。
「唉」的一聲,關銀屏嘆出口氣,回望向關麟,「近兩日,府中屢屢失竊,先是幾十人份的麵餅,又是七、八身舊衣裳,今日倒好,早上時下人房的被褥都被偷走了!此事,四弟可知?」
「知…知道吧?呃!知道!」
很明顯關麟有些心虛…但最後的「知道」二字,還是很堅定。
「日防,夜防,家賊難防!」關銀屏猛地橫起大刀,「要讓我知道,是誰敢在關府偷東西,我非將他劈成兩瓣兒不成!」
呃…
此言一出,關麟一個哆嗦,他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旋即連忙幫三姐關銀屏收起了刀,「三姐,不是弟弟說你,打打殺殺多沒意思…女孩子家,學學做女紅多好,是不是?」
說着話,關麟將關銀屏的刀收入刀鞘,連帶着放置於一旁。
寒光閃閃,看着挺瘮人的。
這時,伙夫注意到關麟手中提着一個盛飯的食盒,連忙問道:「四公子?這食盒不是伙房的那個麼?怎生四公子拿着?」
啊…
這下,關麟有點尷尬了,他想說——他是來看看今晚蒸餅了沒,再「拿」一點兒,可這話…如何說出口呢?
倒是關銀屏,她警覺了起來,「尚未到晚飯時辰,四弟這個時辰來幹嘛?」
「我…」
關麟頓了一下,連忙道:「三姐,我就是餓了,想來吃個餅!」
「不對!」女人獨有的敏銳與嗅覺提醒着關銀屏。「四弟,你方才還說,你知道家中麵餅被盜一事!」
此言一出。
伙夫瞪大了眼睛,無比驚詫的望向關麟。
嘶…
倒是關麟,倒吸一口涼氣,這親姐姐有點過于敏銳了吧?
「我突然想起,關索那小子又深夜跑去鮑家莊了!」
「…三姐,弟先走了…」
冷不丁的一句話吟出…關麟兔子一般的溜出了此間伙房。
反觀關銀屏,她意識到了,卻是「唉」的一聲,重重的呼出口氣。
那邊廂…
距離伙房不遠處是關府的書房。
此刻,關羽邀廖九公來此,廖九公捧着一摞厚厚的竹簡,這些均是半年來,關麟學文時應付廖九公檢查時作的文章與答卷。
關羽隨手取過一封,緩緩展開。
可這不展開還好,一展開之下,他只覺得頭暈目眩。
這寫的都是什麼?
「——我翻開大漢的歷史一查,發現大漢沒有年代,歪歪斜斜的每篇竹簡上都寫着「君權神授」、「仁義道德」這八個字,我橫豎睡不着,仔細的又看了半夜,才從字縫裏看出字來,滿本都寫着的兩個字是:吃人!」
關羽本是微眯的眼睛漸漸的凝起,丹鳳眼怒目圓瞪,他朝着這竹簡狠狠的道。
「什麼狗屁!文章?」
關羽自詡為文化人,他很少爆粗。
可這一次,他實在是…是憋不住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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