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輕輕推了推地上的真司:「真司同學,快醒醒!」
真司迷糊的醒了過來:「我這是怎麼了?」
白躲閃着真司的眼神:「也許是太累吧,你剛剛暈倒了。」
「是麼...」真司捂着肚子,自顧自的說道:「可能是餓了!」
見真司沒有追究,白暗暗鬆了口氣。
隨後,他們倆來到一樂麵館,飽飽的吃了一頓。
回到公寓。
真司合上了房門,然後附耳聽了聽隔壁的動靜,確認沒什麼異常後,他才卸下偽裝,舒了口氣。
毫無疑問。
之前在練習場出現的神秘人,就是他的影分身。
他以這樣的形式邀請白,完全是不得已。
宇智波餘孽的身份,註定了他會成為忍界眾多覬覦寫輪眼奧秘的人的目標。而『提燈者』的身份,又會讓他成為入侵忍界的那股勢力的眼中釘。
所以,他必須隱藏身份。
哪怕是招募侍者,也不能輕易透漏自己的真實身份。
否則,一旦擁有萬花筒寫輪眼的秘密泄露出去,或者『提燈者』的身份泄露了出去,都會遭致難以想像的災難!
正因如此。
他可以選擇的招募對象,其實很有限。
要具備一定的實力和成長潛力,又需要有把柄在他手上,不然的話,他這副神神秘秘的鬼樣子,誰會願意加入他的團隊。
所以他第一個侍者,選擇了作為霧隱潛伏在木葉的間諜,白。
一來,白的天賦很高,是少有的年紀輕輕就能單手結印的天才忍者,再加上一身冰遁血繼限界,潛力極大。
二來,白霧隱間諜的身份,是他邀請白加入的唯一籌碼。
現在真不是他能挑挑揀揀的時候,沒有點把柄,他根本招募不到任何有潛力的天才。
當然了,用這種方式脅迫白,他其實也猶豫過。
只是如果他這個『提燈者』失敗了,忍界就完蛋了,這種情況下,所有被他招募的人,與其說是被他利用,還不如說是在自救。
「哎,也不知道白,能不能保守秘密...」
他這會兒心虛的很,不知道剛剛色厲內荏的威脅究竟管不管用。
不過白剛才那麼在意他的生死,倒是令他有些意外。
「難道他真把我當朋友了?」
他搖了搖頭。
因為感覺到白刻意的接近,他對白的態度其實挺冷淡的,至少在他看來是很冷淡的。
所以他不相信白真的會把他當朋友,也許真的如白所說,只是不想連累無辜。
而這也是真司故意扯出曉組織這個幌子的緣由。
因為一旦事情敗露,他招募的人反而揭發了他,那曉組織這個幌子,就會誤導別人的調查方向。
另外,隨着忍界被那名神秘『提燈者』的燈痕捕獲。
將來入侵過來的鬼只會越來越多,越來越強,甚至到最後那名神秘的『提燈者』都可能親自過來。
而他和他的團隊,如果以曉組織的名義剿滅鬼。
就算不小心泄露了身份,讓神秘的『提燈者』得知了,對方也只會順着曉組織這條線索追殺。
反正佩恩也想為忍界帶來和平嘛!
應該是能理解的。
就在這時,隔壁突然傳來了響動。
真司凝神聽了一會兒,發現白似乎要出門。
他皺起了眉頭:「這麼晚還出門,難道他要向他的上線匯報?」
想到這兒,他連忙咬破手指,結印將煤球通靈了出來。
白煙里,煤球探出了小腦袋:「怎麼了,怎麼了?我幫你訂製的那件大氅,手藝不行嗎?」
真司嘆氣:「不是袍子的事,哎,我好像翻車了。」
煤球舔着毛:「那就跟我沒關係啦。」
「什麼叫跟你沒關係,你這死貓還要不要薪水了!」說着,真司指了指窗外行色匆匆的白:「快跟上他,看看他跟什麼人見面,都說了些什麼。」
煤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