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花祭典那一夜,真司其實就對香磷起疑了。
之後又聽說鳴人遇襲當晚,香磷跟水木攪合在了一起,他就知道香磷身上一定有問題。
水木是大蛇丸安插在村子裏的眼線。
這一點毋庸置疑。
所以當他把香磷,水木,以及鳴人遇襲三個點串在一起,再稍加推測,就不難得出有人在打九尾的主意。
無法判斷的,只是對方究竟是想利用九尾暴走來摧毀木葉,還是單純的打九尾的主意。
如今看香磷的反應,他猜的沒錯。
香磷這時緩過了神來:「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真司輕笑了一聲:「是麼,我想木葉應該有興趣聽你的狡辯。」
香磷慌了:「你要幹什麼?」
「不要慌!」擺了擺手,稍稍安撫了一下香磷後,真司說道:「我對尾獸沒有興趣,也不關心木葉。」
「那你想要什麼?」
香磷滿腦子疑惑。
真司盯着香磷:「想要你!」
香磷吃了一驚,連連後退,眼中全是驚恐。
「咳...」輕咳了一聲後,真司有些尷尬的解釋道:「我所看中的,是你的天賦!」
香磷這才鬆了口氣。
正因她和她母親這無與倫比的天賦,才讓她們如今深陷災難之中,被各種各樣的人和組織利用着。
所以她已經習慣,甚至是麻木了。
看着香磷的神情,不知為什麼,真司感到有些心疼。
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接着說道:「我會保守伱的秘密,對你提供保護!作為交換,你要加入我的組織,為我效力!」
香磷試探着問道:「你想要我為你做什麼?」
真司答道:「很簡單,做你擅長的,比如治療和感知!」
「只有這些?」
香磷再次確定。
真司淡淡道:「你不必如此,在這種問題上,我沒有必要騙你!你為我貢獻能力,我為你提供保護,就這麼簡單!」
「好吧!」
香磷沒有猶豫太久,便答應了下來。
從沒有被人真心對待過的她,自然也不會對那些只想利用她的人保有忠心!
真司說道:「我們的組織,名為『曉』。組織不會幹涉你做其他事,也無需你向組織匯報什麼,只有一點,你必須遵守!」
「是什麼?」
「關於組織的一切,都不許泄露出去,對任何人都不行!」頓了下,真司加重了語氣:「如果你違反了這一條,後果是你不會願意見到的!」
為了增強自己的說服力,真司用一直開啟的萬花筒寫輪眼,對香磷發動了幻術。
頃刻。
香磷目光渙散,神情呆滯了起來。
真司很快解除了幻術,淡然的說道:「成為曉組織的一員,對你來說不是壞事!」
從幻術中甦醒過來的香磷滿臉震驚:「你...你是宇智波一族?」
她有震驚的理由。
在她看來如今的忍界,活着的宇智波只剩了三個。
面前的這個神秘人,顯然不可能是宇智波真司和宇智波佐助,所以就只可能是獨自滅了宇智波全族的S級通緝犯宇智波鼬了!
真司見達到了效果,轉身離開了香磷的公寓。
到樓下跟藏在陰影中的煤球碰頭後,真司回頭望了一眼香磷的公寓,想着香磷被嚇壞的樣子,喃喃自語:「我是不是做的有些過分了。」
「嗯嗯,讓我在這裏守一晚上,太過分了!」
煤球連連點頭。
真司瞥了煤球一眼:「我是掏錢的甲方!」
煤球撅着嘴,縮進了陰影里。
真司不再停留,身形一閃,消失在了街頭。
他剛才發動萬花筒寫輪眼,並不完全是為了震懾香磷,其中還有干擾香磷感知的用意在裏面。
對擁有『神樂心眼』的香磷來說,一般的變身術,影分身術,根本瞞不過她。
她一旦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