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兩人道了一聲,便把全部暴雷離火珠拿了出來。
林驚蟄算了算,還有二十顆,當即便收起來。
「你們到底是何人?或者說是墨家中人?」
「我們不是墨家中人,而是來監督墨家的人。」
「那便是軒轅皇族的人?」
「我們算不上軒轅皇族的人,但也差不多。」
「哦,那我剛剛對付那個叫做軒轅光的傢伙,你們怎麼不出手幫他。」
「他該死。」
「該死?」林驚蟄想不到軒轅光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竟然讓兩個下屬如此咒罵。
「對,他該死,仗着自己是軒轅皇族的旁系,對我們指手畫腳,逼迫我們干一些違背道心的事。」
「原來這樣啊,可他還沒死,你們要不要過去補刀?」
「沒死,補刀?」兩人微微驚訝,隨即露出忐忑。
「你們可以進去把他殺了,然後嫁禍給我的。」
「不敢,不敢。」
「真的不敢,還是真的不敢。」林驚蟄和曦一笑。
「我們是真的不敢。」
「行了,你們兩人既然見到我對付了軒轅光,我自然也不會放任你們離開的,所以」
「不要殺我們」
兩人想要反抗,腦袋卻是一沉,失去了意識。
林驚蟄施展八荒煉魂術,直接對他們搜魂與攝魂,做完這一切,便準備離開。
而就當他準備離開墨城時,他發現墨城裏面所有的木偶人都朝着他的位置望了過來。
「什麼回事?這些木偶人似乎活了過來?」
當他要仔細觀察着這些木偶人時,發現它們視線早已經轉移,這不禁讓他泛起狐疑,難道剛剛那個是錯覺?
「古怪,先離開這裏,被人盯着滋味好難受。」
想到此處,他大步流星的離開了墨城。
就在他剛走出墨城不久,一道身影從一棟龜殼建築上縱身而下,不偏不巧,正好落在那兩個男子身旁。
男子掃了一眼兩個昏睡的男子,神色沉凝,「果然是搜魂,攝魂,這個小子實力越來越詭異了,如果在放任不管,便會越來越棘手了。」
男子抬頭望了一眼城外,喃喃道:「讓軒轅皇族打壓一下他也好。」
男子道完,手上多了一顆珠子,這顆珠子裏面似乎記錄着林驚蟄剛剛對付軒轅光三人的畫面。
如果林驚蟄再此,定能認出這人。
離開了墨城,林驚蟄一路向天國首城趕去。
數日後,他已經趕出了數百里,距離那個蒼莽山越來越近。
隨着離蒼莽山越來越近,林驚蟄突然一陣恍惚,感覺前方似乎有一個陰謀圈套張開巨嘴等着自己鑽進去一樣。
隨着這念頭越來越強,他不得已尋了一座山峰,暫停趕路,閉目養神,消除心中的顧慮。
他想,如果真的有問題,自己絕對不會如此帆順順,但如此帆順,也絕對不是沒有問題。
腦筋也便重新回到了死胡同里,逼得他不得又在山峰上歇息了兩日。
是夜,狂風呼嘯,暴雨傾盆。
這一夜,下大雨了。
他沒有運起靈氣護罩,任憑雨水滴在自己身上。
他想起了這些年遇到的事,他忽然懷疑,自從自己進入楚國以來,自己便像被人牽着鼻子走一般。
雖然有時前面道路艱辛與危險,但到關鍵之時,都能化險為夷,比如遭遇蠱真人,洛璃派的天罡地煞伏魔陣,落羽宗元嬰宗主,萬骷涯,還有金色手掌,這些種種危機時,明明都要萬劫不復時,自己都能轉危為安,似乎都會冥冥之中註定了一樣,自己便像一個主角一般,與常人不同,機緣不斷,難道是因為自己足夠努力?
但是比自己努力的人也不少啊,為什麼他們不行?這或許是氣運,而氣運這東西,能否人為?
如果真是人為的話,他一步步的引誘着我打開萬物造化鏡所謂何事?如果只是單純引誘自己放出林兮瑤?那當年把林兮瑤困在鏡子裏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