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公?
林驚蟄一怔,我就說這人怎麼說話尖着嗓子,原來是一個公公的啊。
「姬靈大人,洒家只記起你與墨妃,並沒有憶起有用的東西。」尖着嗓音的中年男子說道。
「那你連自己是誰也不知道嗎?」姬靈又問。
「洒家真的不記得了。」
「那就是沒有記憶起來了。」姬靈停頓片刻,又呶呶自語:「看來這還是失敗了,事實證明,這並不能永生。」
永生?
聽到這兩個字,林驚蟄神色微變,難道那些光芒裏面寄居着的是他們生前的靈魂?現在他們重回本體,然後再來重生,可這代價,應該是被消除了記憶吧。
記憶被消除,又何談永生呢。
思忖間,身後姬靈的聲音又再度響了起來,「魏公,你剛剛說讓他把什麼交出來?」
鴨子音的中年男子說道:「夥伴,他把我那幾個夥伴拐走了。」
「胡說八道,我何時拐了你的夥伴?」林驚蟄自然不會承認。
「哼,洒家什麼時候撒謊過,若不是洒家逃得快,恐怕難逃毒手。」尖嗓音的中年男子繼續說道。
姬靈望向林驚蟄,問道:「是這麼一回事嗎?」
「我說我沒有,你信嗎?」林驚蟄反問她。
「不信。」姬靈道。
「那就好了,你既然不信我,又問我,有何意義?而且,他一直躺在這棺材裏,我何時又碰過了他身旁那幾個棺材呢?我既然沒碰過那幾個棺材,卻說我拐走了他幾個朋友,這誣陷有點牽扯了吧。」
林驚蟄滔滔不絕地搬出了一大堆的道理,這些道理,讓姬靈也有些刮目相看,她轉頭又望向了一旁的魏公,說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如實道來。」
尖嗓音的男子伸手指着林驚蟄,繼續說道:「我們寄居的神器被他收走了。」
姬靈面色一變,冷冷的望着林驚蟄,「我怎麼說就只有魏公一個人回來,原來是你搗的鬼。」
林驚蟄笑聲道:「怎麼說是我拐走的?為何不說是他自己藏起來的,我一個築基修士,怎麼對付結丹修士?再說還不止他一個人。」
「你,你氣死洒家了。」尖嗓子男人知道說不過林驚蟄,氣得一手捂胸,一手持劍,神色也更加蒼白。
「其他的築基修士有沒有這個本事我不知道,但是你確實是有。」姬靈說道。
「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
林驚蟄搓了搓鼻子,表面看着無比鎮定,其實內心卻慌得一比。
誰知道他能輕輕鬆鬆的把外面的東西帶入鏡子內,卻無法帶它們出去,而且,那個天屍宗宗主的分身會不會幫姬靈也說不定,如果他幫姬靈,那這一戰不好打。
「別往自己身上抹金子,把他們交出去,我便讓你離去。」姬靈道。
「他們是什麼?」林驚蟄反問。
「一個珠子,一把匕首,一把小刀,還有一根繡花針。」魏公說道。
聽他這麼說,林驚蟄便也想起了當時收服的那幾道光芒,原來這幾道光芒的本身竟然是這些兵器啊,不過他也好奇,其中有座棺材上的圖案與事跡被消除掉,為什麼裏面還存有兵器光芒的本身?
但接下來,姬靈說出的一番話,讓他對那個被抹掉圖案與事跡的人產生了濃濃的興趣。
只聽姬靈補充了一句,「還有一個銅鏡,與繡花針葬在一起的銅鏡。」
聽到銅鏡這兩個字後,林驚蟄一愣,他口中說的那個銅鏡與自己身上的銅鏡可有什麼區別。
姬靈也猜出了他的心中所想,便又補充了一聲了:「便是你手上那枚銅鏡。」
林驚蟄反問一聲:「當真?」
「比珍珠還真,不過他為何會在你手中,就不言而露。」姬靈繼續說道:「在我重見天日之後,便已經發現那枚銅鏡下落不明,百年之後,你便又帶着這枚銅鏡重現這裏,說吧,你與那個帶着銅鏡逃出墨妃墓的人到底是誰?」
林驚蟄直接白了他一個眼,說道:「難道你就不懷疑那個棺材上被抹掉圖案與事跡的人產生懷疑嗎?」
「懷疑
第兩百一十四章 兵葬輪迴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