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生,給老夫滾出來,你的至交道友來了。」
一道滾滾如雷的聲音從洛璃山上空,穿透而下,籠罩在整座洛璃島上下。
「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老頭子,這麼多年了怎麼還沒死啊。」洛璃島上,傳來一道爽朗的聲音。
「你都沒死,老夫怎麼捨得死呢。」
「既然都捨不得死,那你現在又幹嘛帶那麼多人過來找死啊?」
「找死?」天空上,那道聲音主人冷笑道:「陳玄生,你懂不懂分析戰況啊,現在天秤座可是站在我們這一邊。」
「那倒未必。」此時,陳玄生身影從禁峰上冉冉升起。
「陳玄生,你果然還與當年一樣,就是一個小白臉,一個只能靠女人的小白臉。」
「多謝誇獎。」陳玄生也不生氣,他負手踏於空中,遙遙對望着前方數十道騎着棺材的天屍宗弟子,神態自若,毫不怯場。
「看到了沒有,我們這麼多人,就憑你一己之手,怎麼與我們天屍宗斗?」
「誰說就我們掌門人自己了。」陳玄生還沒說話,洛璃派各峰上便紛紛傳來了聲音。
緊接着,各峰峰頭上,飛起二十多道身影,那二十多道身影以極快般的速度飛來,先後落在陳玄生身後。
「就這二十多個築基期?」天屍宗那邊傳來了嘲諷之音。
「兵不在多,而在精。」陳玄生說道。
「說的或許有些道理,這樣吧,老夫讓你一步,你只要交出我們宗主要的天煞珠,我們便退出你們洛璃島,從此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老頭子,你這話說的不是沒道理。」陳玄生言罷,便從左邊袖子裏面,拿出了一個通體泛起冷光的珠子。
「天煞珠便在這裏,老頭子,有本事便進來拿。」
「陳玄生,你若是個爺們,便把陣法撤掉。」跛姬在那個被陳玄生喊老頭子修士旁邊,附聲道。
「你這個不男不女的,也配對我指手畫腳?」陳玄生抬頭望着跛姬,聲音漸冷。
「不男不女,你在罵誰?」跛姬怒不可遏。
「不男不女便是罵你。」陳玄生嘲諷道。
「你!」跛姬何時受過這種氣,但此時有陣法在格擋着,他也難以衝進去與陳玄生廝殺,不過他也清楚,自己並不是陳玄生的對手。
「陳玄生,你這道嘴和以前一樣刁鑽難纏啊。」那個被陳玄生喊老頭子的修士說道。
「過獎了,老頭子,你不也是上百年了,還是一個內門長老,位置都沒變啊,現在還反倒讓一個晚輩騎在前頭了。」
陳玄生這番犀利的話語,洛璃派上下眾人幾乎從來都未聽過。
但此時的陳玄生,卻當眾讓大家眼前一亮,像是打開了一扇大門,讓他們覺得,堪稱元嬰期的掌門,也有曾經可愛一幕。
他們吃驚之餘,跛姬的臉色卻是漲得通紅。
「陳玄生,有本事與我戰一場。」跛姬吼道。
「我陳某從來不與不男不女的打架。」陳玄生繼續暴擊他,「這麼大好時光,你何不睡進棺材裏,與你的寵姬去夢遊四海呢。」
「陳玄生!」跛姬大吼一聲,*見他身上突然升起了濃濃的威壓,向着陳玄生捲去。
「就你是結丹修士?」陳玄生譏諷一聲,便見他身上升起了一股比跛姬更強的威壓。
兩股威壓在天空上一碰,頓時天地失色,雲層翻卷。
或是因為有陣法壓制着,兩股無形的威力在一碰到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跛姬,你退下吧,這小子嘴好臭的,。」那個被陳玄生喊老頭子的結丹長老拍了拍跛姬的肩膀,示意他向後退下。
「可是。」跛姬依舊不滿。
「別急,等我們轟開這護山陣法他便開心不起來了。」
「是,師叔。」跛姬即使有多麼不滿,還是恭恭敬敬的向後退了下去。
「陳玄生,老夫在給你一次機會,只要把天煞珠交出來,便放你們一馬,不然我們便殺盡你洛璃派的弟子。」
「老頭子,別說那麼多廢話,有本事你便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