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大買大購,差不多花費了五百顆下品靈石,他有些心疼,但也感覺非常值得。
不過,在他們返回客棧途中,遇到了之前在船上舍下他們逃跑的明供奉與李供奉。
「小姐。」
明供奉李供奉兩人見到上官婉兒還活着,很激動。
但是上官婉兒卻不想理他們,直接從他們身邊繞了過去。
「小姐,小姐,你這是怪我們那晚舍下你逃跑嗎?」明供奉說道。
上官婉兒冷着臉,沒有說話。
而李供奉直接攔住了她,道:「小姐,你就收下我們吧,我們的供奉佣金可以少一些。」
上宮婉兒冷着臉說道:「我不會在僱傭舍下我和我爹逃跑的人。」
「那時候我們若不逃,小姐也可能見不到我們啦。」李供奉厚着臉皮說道。
「誰想見到你們。」上宮婉兒冷聲道。
「我們想見到小姐啊,所以不想死啊。」李供奉的臉皮何其之厚。
「既然你們都見到我了,那現在你們可以走了。」上官婉兒淡淡的說道。
「小姐,你這是在趕我們走嗎?」李供奉說道。
「那你們覺得呢?難不成我上官婉兒還會擺好宴席,招待你們幾個棄我們而逃的供奉嗎?」上官婉兒說道。
「當時是特殊情況,我們保證以後不會這樣了。」明供奉在一旁說道。
「保證以後?」上宮婉兒人雖然看着很軟弱,但對這一點卻很強硬,「不要,我不要你們。」
上宮婉兒望了一眼林驚蟄,說道:「我要林大哥就行。」
林驚蟄在一旁一直沒說話,但這時突然聽到上官婉兒喊自己林大哥時,他便站了出來,神色冷冷地看着這兩人。
李供奉明供奉兩人見自己扮笑臉沒用,索性也冷起了臉。
甚至,明供奉在一旁冷嘲熱諷的道:「就憑他?氣息如此不穩定,肯定也是剛入築基沒多久,哪像我們,早已沉澱於築基無數年,與敵對戰經驗可不是這樣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可比的。」
「那也總好過你們臨陣脫逃。」上宮婉兒冷笑道。
「我們臨陣脫逃?」李供奉突然冷笑起來,「別以為我們不知道,我們臨走時,可是聽到主家說把全部家產分給他一半。」
林驚蟄一聽,微微皺了皺眉頭,暗想,他們兩人可能是衝着那些靈石來的。
這時明供奉也說道:「如果當時主家願意把他一半的靈石給我們,我們自然也不會棄你們不顧。」
「說的什麼堂皇道理,我知道你們現在是衝着我爹爹的財產來的。」上官婉兒冷冷的道。
「既然小姐都挑明了說,那我們也不遮掩了。」李供奉說道:「你老爹留下來的靈石我們只要三分之二便可。」
「做夢,我一分都不會給你們的。」
「呵呵。」明供奉冷笑一聲:「小姐,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我不喝酒,敬酒罰酒都不吃。」上官婉兒態度依舊很明確。
「小姐,我們若不是看待主家對我們恭敬如賓的態度,我們可能不是這般低下面子與你這個凡人這般說話了。」李供奉說道。
「既然知道我爹爹對你們好,你們還真捨得下讓我爹爹面對如此強大的妖人?」
「那是兩碼事,死亡之海的威名誰不知道,誰又敢冒險一搏?」
「那為什麼林大哥可以?你們又不可以?別說那麼多,你們便是膽小。」
兩人被上官婉兒戲謔成如此,心生不滿,也覺得臉上無光,頓時惱怒非常。
「小姐,你別逼我們對你動手。」
「動手?你們想怎麼樣?」上官婉兒面色微微一變,故作鎮定說道:「木家巨帆上是禁止鬥毆打鬥的,你們可要想好後果。」
「我們又不傻,肯定不能在船上對你動手啊,但船靠岸之後,一切就不一定了。」木供奉雙手抱胸,冷冷笑道。
「走吧,與她說那麼多幹嘛,到時候我就不信就憑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子能保得下她?」明供奉嘴角閃過一抹冷笑,便拋下一句威脅,便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