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讓我如何照顧趙靈兒?你不是讓他直接呆在天屍宗裏面修煉嗎?」鬼婆聖醫不解的問道。
「我想讓你一直裝着陳徐娘的身份,照顧她,怎麼樣,這也不是虧本生意。」杜晨說道:「只要你答應我所說的,我便告訴你鎮魂鐺的線索。」
「鎮魂鐺不在你身上?」鬼婆聖醫不解,「這麼貴重的東西你沒帶在身上?」
「就因為是這麼貴重的東西所以才不能帶在身上。」杜晨說道:「怎麼樣,能答應我的要求嗎?」
「其實我可以有辦法能讓你多活二三十年不是問題的。」鬼婆聖醫道。
「不,我還要去斬斷一些尾巴,替靈兒掃除所有的障礙。」
「那你便不擔心我是鬼王宗宗主派來的人?」
「你如果是真的鬼婆聖醫,肯定不會是鬼王宗宗主的人,畢竟當年你也沒參與那場奪取宗主位置的戰爭。」杜晨說道。
「我實力低微,哪有本事插手當年的戰爭啊,再說人也會變,我若真是鬼王宗派來的人,你把趙靈兒交給我,豈不是羊入虎口。」
「你應該不會,我相信你。」
「可我剛殺了你的老相好。」鬼婆聖醫說道。
「不,你殺了她的其實很好,其實我早就看出她接近我有目的,而且還可能是鬼王宗派來監視我的人,或者說,他也許是天屍宗的人也不一定。」
「天屍宗的人?」鬼婆聖醫皺了皺眉頭,「你懷疑他是天屍宗的人?還是說你的身份已經暴露?」
「暴露了其實很正常,要不要她又怎會接近我呢。」
「那你不擔心天屍宗的人會傷了趙靈兒?還是說你想推我出來當擋箭牌?」
「此言差矣,擋箭牌也不是誰想當便當,畢竟你的本體又不是真正在這具身體裏,而且,你派來監視我的人也不止陳徐娘一個人吧。」杜晨此時懷疑,林驚蟄會不會也是鬼婆聖醫操控的人,所以他才當着「他」的面,在院子裏與「鬼婆聖醫」說了那麼多。
「什麼意思?什麼不止派陳徐娘一個人監視你?」鬼婆聖醫說道:「我就只派來了陳徐娘一個人監視你啊。」
「那他是?」杜晨有意所指。
「誰?」鬼婆聖醫依舊不解。
「就是」杜晨話還沒說完,便抬頭望上前邊的天空,「不好,有人來了,是兩個築基修士。」
鬼婆聖醫回頭望了一眼,說道:「是天屍宗的人。」
「我知道,我先引走他們,回頭再與你商量。」杜晨說完,便跳入了空中,「記得考慮我剛剛與你所說的,否則,鎮魂鐺的消息永遠沒人知道。」
杜晨最後一句話是以秘法傳入鬼婆聖醫耳中,鬼婆聖醫愣了一下,神情明顯波動了幾下。
杜晨飛入空中,引着兩個天屍宗弟子朝着北邊天空飛出,眨眼之間,便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在杜晨走後,鬼婆聖醫露出了一個邪惡的神情,「真的以為不告訴我鎮魂鐺在何處,我便不知道了嗎?嘿嘿,我鬼譜子的身份雖然比不上鬼婆聖醫,但也能讓人迷糊,迷糊得讓人以為是他以為的人,其實,陳徐娘還是我,我還是陳徐娘,嘿嘿。」
陳徐娘說完,僵硬如屍的身子便又恢復了自然,完全不像之前那股不自然的僵硬感。
「可惜,老娘陪你睡了七八個年頭,才知道一點點消息,你隱藏倒是深,不過好在我的回魂大法剛好煉成,肯定能讓趙靈兒那個娃子說出一點有用的東西。」
聽到鬼譜子自言自語,林驚蟄只感覺細思極恐,他一直認為真正的陳徐娘已經死了,被人佔據了軀體,現在才知道,這個自己認為已經死去的陳徐娘非但沒有死,反而還瞞過自己與杜晨,這種心機,這種手段,林驚蟄還是第一次遭遇到,尚好自己還沒與她交手。
陳徐娘真實身份是鬼譜子,鬼譜子真實身份也是陳徐娘。
「老婆子本想等你回來得到答案再走,但想一想,還是算了,以免夜長夢多,只要配合迷魂湯加上回魂大法,肯定能讓那女娃兒說出鎮魂鐺的線索,我便不信,你沒與趙靈兒那娃兒說過。」
陳徐娘說完,便邁步踏入了院子裏面,沖趙靈兒的臥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