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有福一家人發現,石榴真是和以前不一樣了,變得很安靜,很愛笑,話卻比較少,總是安靜的聽着小姐妹們說話,偶爾才插一句,雖然描的花樣子最漂亮,可是繡起花來奇笨無比,就是縫補衣服也針腳不一,要知道以前石榴的針線活是很好的,不過,人們把這些改變都歸咎於高燒的後遺症,提起石榴的那次高燒來,都是嘆一口氣,卻又慶倖幸虧石榴沒有變成傻子。
大家怎麼知道若蘭心裏鬱悶無比啊,她不是不想說話,可本着多說多錯,少說少錯的原則,當然是不能隨便說話了,提起女紅,若蘭更是淚千行啊,要知道在前世,若蘭連紐扣都沒有釘過啊,衣服鞋子都是買來的,哪裏用得着做針線啊,唉,誰能理解我啊!若蘭長嘆一聲,默默的拿起剪刀,把自己剛剛繡的看不出是什麼東東的那根草葉拆掉,唉,果然不是只要努力任何事都能做好的!若蘭用自己的親身經歷又一次驗證了這個真理。
冬天是男孩子們最喜歡的季節,家裏不用做活計,可以整天聚在一起玩鬧,當然也有鬧的比較過分被家長拍兩下屁股的時候,或者小弟兄們玩的嗨了,結果沒有輕重而受傷的時候,這不,若蘭正和杏兒跟着柱子娘坐在炕上學做針線,柱子溜着牆邊就進來了。
「肯定又打架了!」柱子娘已經掃見了柱子渾身的土,衣袖也裂開了一條大口子。若蘭和杏兒看着柱子,一致的點點頭。
「說說吧,這次又是為了什麼?」柱子娘把柱子拉過來,拿起笤帚掃柱子身上的土。若蘭和杏兒也放下針線看着柱子。
「他們說……他們說…….」柱子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石榴和杏兒,又垂下眼。」
「說什麼啊?」杏兒着急的問。
「他們說,石榴雖然長的最漂亮,但是針線活計不好!這次發燒石榴沒有變成傻子,但是腦子也不好了!」柱子猛的抬起頭,臉都漲紅了,對別人竟然說自己妹妹不好很是生氣。
「噗嗤!」柱子娘和石榴、杏兒一起笑起來。
「你啊,生什麼氣啊,他們說就說唄,他們雖然說我針線活計不好,不是還說我漂亮嘛」。若蘭幫柱子脫下上衣,遞給柱子娘縫補,對於柱子,若蘭真是不能把他看做是自己的哥哥,一直當作是自己的弟弟,他可是明顯的比現代的自己要小多了,不過看他現在這麼維護自己,心裏還是熱乎乎的。
「那也不能讓他們瞎說。」柱子還有些氣不忿,氣鼓鼓的撅着嘴巴。
「不讓說怎麼着?都去打一架?」柱子娘勉強的忍着笑。
「哼……哼……」柱子坐下來搓麻繩,還有些氣哼哼。
「行了,彆氣了,衣服縫好了,去找大壯他們玩吧,麻繩搓的差不多了,你爹有時間的時候再搓。」母女三個看着柱子還是忍不住想笑。
「不去了,今天我們假扮軍隊打仗,他們輸了卻耍賴。」柱子繼續搓着麻繩。
聽柱子說到打仗,若蘭突然想到了前世的撲克牌遊戲,在現在的這個時空,沒有電腦,沒有電視,孩子們能玩的時間不多,能玩的玩具也實在太少了,如果能玩撲克牌,也不錯啊,遊戲規則簡單又好玩,可以鬥智又不怕扯破衣服,男女老幼都可以玩,很應該拿來推廣,這樣自己也就不用整天只能做針線活打發時間了,若蘭一下興奮起來。
不過貌似在家裏沒見過硬紙片,若蘭又想到,不知道這裏的紙發明了沒有,沒有的話,自己也可以搞搞發明創造啊,紙是怎麼做的來着?好像是用木漿?不對,好像是用秸稈?啊,早知道要穿越,自己應該多研究這些發明創作的,也不會到現在書到用時方恨少,想起什麼一抹黑,唉!
不過沒有紙片也不是很難,用小木片代替就可以啊,想到這裏,若蘭很興奮,「我們想一個可以在家裏玩的花樣怎麼樣?」
「什麼花樣?」杏兒和柱子看着石榴一起追問,柱子娘看着三個孩子兩眼放光的樣子,搖頭一笑,畢竟還是孩子,只要是孩子就沒有不貪玩的。
「我們一起來想嘛。」若蘭被柱子和杏兒看的有些心虛,如果自己一下子把撲克遊戲這種這個時代沒有的事物說出來,不知道會不會嚇着人,還是保險一點吧,慢慢誘導着大家一起想好了。
「你去找大壯他們過來,人多才想的周全,再說了,想出來新花樣,也要大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