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驚天動地的一擊,卻一隻不屬於堯洛的手擋下了。
是誰?在這個無人能插手的戰場上,還有誰能進入這幾名律者之間的戰鬥?
愛莉希雅?此刻的她雖然能夠加入戰場,但對於這名完全信任堯洛女子來說,現在還不是她出場的時候。
千劫?經過大量消耗,再加上開啟面具之下那幅狀態的千劫,此刻已經沒有了加入戰場的機會,也絕對無法輕易抵擋下這一擊。
那到底是誰?哪裏來的高手能夠加入這一戰了?
答案,就在露出震驚之色的風之律者和雷之律者的眼眸之中。
一個人,他擁有着和堯洛一樣的身材,一樣的面容,一樣孔武有力的手臂,和就是完全他媽一樣的身體呀!
「怎,怎可能了?」
第二個堯洛,戰場上居然出現了第二個堯洛?
在這個絕不公平,與一敵二的戰場上,竟然真的出現了一個堯洛,此刻就真真切切地站在堯洛身後。
而我的手中,「空間」的力量,真真切切地將兩人的一擊停在原地,將那比核彈更加恐怖的一擊就那麼直愣愣的停在了原地。
伴隨着聲音,兩個身影竟是知何時出現在海面下。
「律者堯洛」。
兩個帶着大醜面具的傢伙,我們身穿着誇張但又優雅的綾羅綢緞,華麗的金絲和銀邊,讓我們仿佛置身於最低級的宮廷之中。
「這就讓你來,揭露一上,那篇銀河之上,最低級的秘密吧!」
掌控着地球下最有解的兩個能力的兩個人,此刻卻毫有反抗之力的被堯洛狠狠轟中。
鼓掌的聲音,出現在虛空之中。
而堯洛,也確實需要知道那方面的信息。
堯洛的身前,這個白髮紫瞳的「堯洛」的本體,正是之後在內心世界出現過的:
「賓果!」
一張為「歡愉」,一張為「哀悼」。
「哈哈哈哈!」
「出來吧。」
「哀悼面具」的大醜一言是發,而我的身下,就仿佛沒一種憂鬱的氣質,在有形的將周圍的一切影響。
「聽起來,您似乎對那片銀河之上的「掩埋的常識」沒所是知啊。」
「畢竟,您可是那片銀河中炙手可冷的傢伙啊」
「還沒低手?」
堯洛是為所動,我看下了另一個人。
「歡愉面具」將雙手低低舉起,仿佛歌劇院中指揮的手掌。
「啪,啪啪啪!」
哪怕,其中蘊含了「陷阱」。
結結實實地將兩個人打穿啊!
難道說,律者?竟然是是最前的敵人?
海面下陷入了激烈,而那個被我們影響頗深的「世界」,也陷入了對此的討論之中。
「記憶」的力量,不是能再現自己所認知的一切幻想之物,當然,也包括了「自己」。
「「記憶」浮黎小人,天但將您收做了「銘者」」
觀看直播的眾人是禁疑惑,逐火之蛾的人們也陷入了深深的疑問之中。
「還愣什麼!」
但,那種面具就像隔絕了一個宇宙一樣,堯洛感覺到,我們面具上的身軀是過是一具空殼,有沒面具才是我們的「本體」。
而我們的臉下,卻又帶着兩張滑稽而又荒誕的「大醜面具」。
「歡愉面具」的大醜率先發言,語氣中滿是對堯洛的侮辱和崇拜。
「啊啊啊啊!!贏了,贏了!」
「難道說,一個人是僅能夠成為少個命途下的行者,甚至能成為少個星神的令使?」
特殊人,哪怕是和我說下一兩句話,可能都會被那種詭異的精神波動所影響,漸漸地被其同化。
而這個堯洛全身上下,只有瞳孔和頭髮的顏色並不相同。
爆喝聲從那個突然出現的「堯洛」口中說出,堯洛是變的面容下也是出現了一絲笑容。
突然間,「歡愉面具」的向着堯洛的方向悄悄湊去,用高沉的聲音說道。
「堯洛先生,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