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談了一會兒後,羅伯特又忍不住了,一邊抽着雪茄,一邊狀似隨意地瞅着楚紅玉問——
「大少,什麼時候換換口味?我實在喜歡楚小姐這款美人。如果大少願意割愛,我可以讓寧家參與我們航運集團新開闢的三條線路。」
楚紅玉瞬間臉色陰沉下來,捏緊了拳頭,才沒把自己手裏的酒潑了他一臉!
狗東西,真把她當個物件了!要在內地,她非組織人批鬥這種不把婦女當人的垃圾!
寧秉宇自然聽懂了他的弦外之音,忽然伸手摟住楚紅玉的腰:「您不清楚,楚小姐,我的專屬私人助理麼?」
楚紅玉一僵,但下一刻,嬌媚乖順地依偎在寧秉宇身邊,演她的美顏妖嬈花瓶:「大少」
羅伯特看得心頭火熱,哈哈大笑,語氣輕佻又噁心:「寧大少,大家都是男人,你要玩膩了,不如讓給我,條件真的好商量!」
寧秉宇睨着羅伯特,輕按鼻樑上的眼鏡,聲音微涼:「女人和車,我從不外借,也不會主動送人。羅董有本事,自己打動美人芳心。」
羅伯特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了希望:「大少果然是同道中人。」
這寧秉宇看着斯文,沒想到玩得這麼開!
他正盤算着要怎麼拿下楚紅玉這朵嬌花,就聽寧秉宇話鋒一轉——
「不過羅董,聽說您公子最近在澳門玩牌,好像欠了不少錢啊?當然,羅董家大業大,這點小錢肯定不算什麼。」
男人語氣依舊溫和,卻像一根細針,扎得羅伯特心裏發毛。
他眼神閃爍着不安:「寧大少的消息真是靈通。小兒頑劣,讓您見笑了。」
這寧秉宇葫蘆里賣的什麼藥?提他獨生子做什麼!
寧秉宇輕按眼鏡,鏡片後的桃花眼裏閃着冰冷的笑:「不過,我還聽說,羅公子好像招惹了澳門豪爺的女人,對方放話要用羅公子的老二下酒,不知真假?」
羅伯特臉色大變,肥肉亂顫,手裏的雪茄都掉在了地上:「什麼?!這這怎麼可能!犬子一向循規蹈矩」
寧秉宇語氣裏帶着一絲嘲諷:「看來羅董還被蒙在鼓裏,真是虎父無犬子,兒子喜歡玩別人的女人,是因為老子也喜歡玩別人的女人。」
羅伯特強裝鎮定:「不是寧大少說笑了,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
寧秉宇語氣愈發溫和,卻字字誅心:「誤會,最好是誤會了,羅家三代單傳,羅董萬一絕後了,就不好玩了,是不是?」
羅伯特瞬間冷汗涔涔,他這才明白寧秉宇的用意,這哪裏是隨口一提,分明是警告!
他再也裝不下去了,慌忙一把拉住寧秉宇胳膊,手裏酒水都潑了出來灑自己手臂上:「寧大少,您…您消息靈通,能不能幫我問問是怎麼回事?」
他顧不得擦拭,滿臉焦急地對寧秉宇說:「是我不好,沒教好犬子,他不懂事,我…我一定好好管教他,還請寧大少多多提點!」
他只有這麼一個寶貝兒子,要是真出了什麼事,他可怎麼辦?
寧家在澳門的勢力和人脈遠超自己,這種事情,還得仰仗寧秉宇。
寧秉宇慢條斯理地抽出一張絲綢手帕,擦了擦被羅伯特酒水沾濕的袖口,這才淡淡道:「羅董還是回去打聽好消息再說,說不定我的消息不準確呢?」
羅伯特立刻說道:「我相信寧大少!您說一是一,絕不會有錯!」
他是知道寧秉宇的,和他大伯寧正坤那頭「商場老虎」比起來,他這個後生仔作風更狠辣,不會無的放矢。
寧秉宇這才,轉頭看向楚紅玉,問道:「索菲婭,你喜歡看羅董有男子氣概地喝酒嗎?」
楚紅玉心領神會,眼波流轉,風情萬種:「我當然喜歡看男人喝酒了,尤其是羅董這麼有錢又有男子氣概的,您就算兒子沒了老二,還可以再找女人生個更好的傳宗接代嘛,反正有錢!」
面前美人嬌艷一笑,百媚生,可羅伯特哪裏還有之前色慾上頭的衝動,他只覺得面前的是個白骨精!
生兒子又不是拉屎,哪有那麼容易!他要是能多生幾個,還會這麼縱容寶貝這個獨苗苗嗎?
寧秉宇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