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語寧話音落後,亦是止不住的擔憂,起身道:「不行,派人去守着霜降我也不放心,我得去一趟晉王府把霜降給接回家中才行。」
陸澤道:「都這麼晚了,不如明日再去,明日下朝後,我陪着你一起去晉王府,縱使沒有證據,毒蛇一事也得好好敲打敲打趙容。」
祁語寧看着陸澤道:「就怕夜長夢多,就這會兒去。」
祁語寧將靈靈交給了阿黎,可顯然靈靈好像還因阿黎不給她吃饅頭而生氣,說什麼都要祁語寧或是陸澤抱着她,別人誰抱着她都不行。
陸澤看着懷中的靈靈淺笑道:「罷了,就帶你一起去吧。」
到了晉王府時,已是黃昏。
晉王聽說陸澤祁語寧帶着小女兒前來,親自到了王府正門口來相迎。
「舅舅。」陸澤抱着靈靈行禮。
祁語寧則是並沒有對晉王行禮,而是黑着臉將裝有蛇屍的木盒子扔給了晉王,晉王將盒子打開後,見着裏邊已經被打死的扁頭黑蛇,望着祁語寧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祁語寧涼聲道:「晉王不如好好去問問你的女兒是什麼意思?我今日前來是來接霜降回祁王府的。」
晉王皺眉道:「祁郡主,霜降如今是晉王府的人!」
祁語寧諷笑了一聲道:「霜降是晉王府的人,但你卻是護不住霜降,今日這條毒蛇幸好沒有給霜降或是我造成什麼傷害
否則,就不是只將霜降帶回王府這麼簡單了,本郡主今日必定送趙容那小惡魔歸西。」
晉王怒極道:「祁語寧,你可別太囂張,這江山可不姓祁而是姓趙!你敢動我容兒一根汗毛,我也絕不饒你半分!」
祁語寧道:「囂張的到底是誰,我對你說過許多次了霜降是我的姐姐,你女兒膽敢動我祁家的人,就要承擔後果。」
木輪椅滑過石板路吱吖作響的聲音傳來,趙容到了門口,甜甜出聲喊道:「語寧姐姐,你們是說我嗎?」
祁語寧聞到一股腐臭噁心的味道,直走到了趙容的跟前,居高臨下地望着趙容道:「霜降所做的衣裳裏頭的蛇是你放的!」
趙容道:「怎會?語寧姐姐,你沒有證據可不能胡說,我一個孩子怎麼可能放蛇呢?你怎能如此污衊於我呢?」
祁語寧道:「是不是污衊你心中清楚。」
晉王皺眉看着祁語寧道:「祁郡主,先到裏邊喝杯茶,慢慢說。」
祁語寧望着輪椅之上的趙容道:「你們晉王府的吃食我可不敢亂吃。」
霜降得到了消息,出來得倒是極快,「郡主,你怎麼來了?」
祁語寧上前握住了霜降的手道:「你送我的衣裳之中有着一條毒蛇,被咬一口怕是難以存活,我着實還是覺得放心不下你,你隨我回祁王府去。」
霜降手微顫,問着祁語寧道:「您,您沒事吧?」
祁語寧道:「我沒穿上那身衣裳,好在沒被蛇咬,你隨我回去吧。」
「好!」霜降沒有半點猶豫地應道。
晉王直蹙眉握住了霜降的手腕道:「你是晉王府的側妃,哪裏能說走就走?」
霜降甩開了晉王的手,怒視着輪椅上的趙容,「你下毒害我害我腹中孩兒也就算了,你千不該萬不該害我家郡主!」
輪椅上邊的趙容楚楚可憐地望向了晉王與陸澤道:「爹爹,澤哥哥,我真的沒有放毒蛇,一切都是語寧姐姐冤枉我的,語寧姐姐,你為了你的丫鬟怎能如此冤枉我呢?」
祁語寧可是沒空看着趙容做戲,狠狠地瞪了一眼趙容後,便牽着霜降的手離開了晉王府。
陸澤見晉王要往前追,抱着靈靈擋在了晉王跟前道:「舅舅,我們會好好照顧霜降的,霜降回到了祁王府,自然是比要在晉王府安全的多。」
陸澤說罷後,也就轉身離去。
人散盡後,晉王蹙眉看着輪椅上的趙容。
「爹爹!」趙容喊着晉王。
晉王看着輪椅上的趙容卻是覺得陌生至極,「容兒,你可知你這條毒蛇要是真咬傷了祁語寧,怕是晉王府都保不住了!」
趙容道:「真咬傷了祁語寧才是解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