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瑟給李大柱發完牌,在李大柱看完之後,當即說道,「停!」
李大柱看了一眼自己的表,影衛還沒有傳來消息,繼續應付若瑟道,「怎麼了?」
「把你的牌給我,我們換。」若瑟說完,根本不理睬李大柱是否願意,直接把兩人的牌給換了。
「現在,繼續!」
若瑟說着,臉上露出了一抹陰笑。
「將軍真是英明,這狗賊,一定是在作弊,將軍已經看出來,這一局他必然會死。」
「是,就是這樣,他一定在出老千,我之前就在賭城見過這樣的人,最後被砍斷了手。」
「死,去死吧,他肯定會死的,他沒辦法贏了,將軍已經看穿他了,他一定會死!」
......
女人們頓時興奮了起來,剛剛被死亡陰影籠罩的恐懼一掃而空,再度開始對李大柱冷嘲熱諷,盼望着他趕緊去死。
李大柱看了一下換來的牌,笑了笑,在鷹眼以及《游神手》的加持下,賭城何呂兩家都得被他贏光,更何況一個小小的軍閥而已。
「我20點,你開牌!」將軍冷冷地對李大柱說道。
李大柱笑了笑,緩緩地把手放在了牌面上。
「死,快死吧,翻開就死!」
「對,一定小於20點,肯定小於20點。」
「他死定了,我看到牌了,他死了!」
......
女人們一個個伸長了脖子瞪大了眼睛,盼着一副牌要了李大柱的命。
「啪!」
李大柱的牌應聲翻了過來——21點。
女人們嚇得頓時尖叫連連,死亡的恐懼讓她們彼此相互推搡,剛才猙獰扭曲的面孔顯得更加可怖。
「砰!」
若瑟連臉都沒有轉過去,直接一槍。
卻沒想到,一個女人只是被打穿了脖子,躺在地上還沒死去,捂着脖子朝着「姐妹們」伸出了手,希望她們救救自己。
然而,那一雙充滿希冀的眼神卻逐漸地變得幽怨,憎恨,絕望,以至於慢慢失去了光芒——死了。
守衛把屍體拖走,一切,都像是沒有發生過,只有地上的血跡,在訴說着剛才的一切。
女人們看着眼前的一切,已經被恐懼徹底嚇破膽了,如果剛才那女人乾脆利索地死了,也許並沒有那麼大的震撼,可她死了一半......那雙瀕死的眼神以及神色,徹底地被烙印進了心裏。
「生命,如此短暫,又如此驚奇,你們覺得呢?」李大柱對女人們笑着說道。
女人們像是看死神一樣地看着李大柱。
還敢嘲諷?
還敢詛咒?
不敢,完全不敢了,只敢默默地蜷縮在角落裏,甚至都不敢跟李大柱對視。
「這一局,我給你發牌,我幫你翻牌,你不能動。」若瑟對李大柱說道,他眼神里,似乎有洞穿一切的自信。
李大柱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真氣能抵達的地方,便是自己能夠控制一切的地方。
「唰唰!」
兩張牌發給了李大柱,若瑟伸出手,幫李大柱翻開,讓他看一眼,然後問道,「還要嗎?」
「要。」
一張3發到了李大柱的面前。
李大柱笑道,「不要了。」
若瑟冷笑一聲,「我警告過你,不要動,現在該我了。」
說完,就給自己發了起來。
當一張10發到自己面前的時候,若瑟整張臉就全都黑了,雙眼鼓鼓的,似乎要從眼眶中瞪出來。
「啪!」
若瑟將自己的牌翻了過來27點,已經爆了,他指着李大柱說道,「如果你也爆了,那就算你輸!」
不等李大柱回應,伸手就翻開了他的牌,剛剛好,21點!
「啊!」
若瑟忽然暴怒狂吼一聲,猛地搶過了旁邊守衛自動步槍對準了李大柱。
丁見陽臉色一沉,死死地盯着若瑟,只要他手指微微一動,他有把握讓亡屍替李大柱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