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鵬不由的情動,緊緊地摟住了耶律寒雨,耶律寒雨好似一攤春水,融化在了楊鵬的懷中。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趕緊離開楊鵬的懷抱,看了看周圍,卻沒看見一個人,剛才還在大帳中的王開等密衛衛士竟然都不見了影子。楊鵬笑問道:「找什麼呢?」耶律寒雨回過頭來,白了楊鵬一眼。
情不自禁地又投入楊鵬的懷抱,眼眸中流露出回憶之色,喃喃道:「大哥,還記得我們相遇時的情景嗎?」
楊鵬笑了笑,摟着耶律寒雨纖腰的手不禁緊了緊,道:「怎麼會忘呢,一輩子都記得!」低頭看了耶律寒雨一眼,笑道:「當時觀音要我射金雀頭,我還以為大遼公主殿下是要考較我的武藝,卻沒想到居然是在擇夫婿,那可真是意外之喜啊!」耶律寒雨嫣然一笑,從楊鵬的懷裏抬起頭來,痴痴地道:「不知道為什麼,當時我一見到大哥,心裏就湧起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哼,天下男子我見過無數,可是在我心裏他們與糞土無異!」
耶律寒雨的話語中自然而然地透出一種高傲的態度,高高在上,視天下男子如無物,那便是當年的耶律寒雨。其實如今的耶律寒雨又何嘗不是如此呢,她在別人面前就是一位高傲的王妃,只有在楊鵬面前,她才會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她的柔情只屬於一個人,那便是她的大哥。
耶律寒雨看了一眼楊鵬,神情立刻又變得溫柔起來,「只有大哥,讓我的心裏湧起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衝動,只想投入大哥的懷中,只想得到大哥的愛撫,一切的功名利祿都變得不重要了,只想做大哥懷中那個什麼事都不用去考慮的小女人!」
楊鵬感動不已,雙手緊緊地摟着耶律寒雨。耶律寒雨埋頭在楊鵬的懷中,絕美的嬌顏上流露出一抹動人的微笑。兩人沒再說話了,享受着這一刻的溫存。
那征黑成匆匆趕回城裏。見到了一直在焦急等候的嵬名濟,躬身道:「大將軍,末將回來了。」嵬名濟三步並作兩步走到那征黑成面前,急聲問道:「見到燕王了嗎?燕王怎麼說?」
那征黑成道:「見到燕王了。燕王他,他不同意大將軍的要求,只同意事成之後冊封大將軍為定州都督。」嵬名濟大怒,「欺人太甚!我嵬名濟手握數萬雄兵,佔據定州堅城,投誠於他,那是多大的功勞,封個西夏大都督綽綽有餘,燕王他竟然如此吝嗇名爵,實在讓人心寒!哼,惹火了老子,老子便與他血戰到底,看他後悔是不後悔!」
第二天一大早,燕雲大軍傾巢而出,列陣在定州城下,軍勢如山,殺氣沖天。
楊鵬看了一眼前方的城池,便準備下令攻城。就在這時,定州城門突然打開了。楊鵬等感到十分意外:難道什麼人還敢主動出戰不成?
只見數萬西夏將士從城門中涌了出來。楊鵬和耶律寒雨互望了一眼,均感到不可思議,楊靖嚷嚷道:「他奶奶的,膽子不小啊,居然敢出烏龜殼來同咱們野戰爭鋒!」
片刻之後,西夏數萬大軍全都奔出了城門,看這架勢,似乎城中守軍傾巢而出了,那嵬名濟難道想要孤注一擲拼死一搏?接着,出乎所有人預料的事情發生了,只見那數萬西夏將士竟然紛紛扔掉了兵刃,然後跪倒在地,數萬人馬跪了黑壓壓的一大片。就在楊鵬等人倍感詫異之時,幾名騎士從城中飛馳而出,來到西夏大軍之前。楊鵬望了一眼,認出那幾名騎士中的一人便是昨夜來過的那征黑成,他跟在一個面目乾瘦而陰沉的中年人之後,不用說,那個中年人定然就是所謂的右廂朝順軍司大將軍,嵬名濟了。
只見嵬名濟等人策馬直奔過來,來到燕雲軍前十餘步處勒住了馬,紛紛翻身下馬,跪倒在地,嵬名濟揚聲道:「罪臣嵬名濟帥同全城軍民,向燕王投誠!」
楊鵬笑了笑,策馬來到嵬名濟等人之前,看了一眼嵬名濟,揚聲道:「大將軍棄暗投明,我很高興!大將軍此舉免去了許多生靈塗炭,功勞不小,我便封大將軍為定州都督,管理定州政務。」嵬名濟原本還擔心楊鵬自食前言,如今見他當着雙方幾十萬人的面說出這話來,自然是確定無疑的,不由的大喜拜謝。
楊鵬望了一眼遠處跪在地上的數萬西夏將士,揚聲道:「所有投誠的西夏將士,一律賞賜紋銀一兩,酒一斤,肉一斤;定州百姓從此便是燕雲子民,享受與燕雲子民同等的待遇,燕雲子民
第三百九十六章。定州兵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