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侓觀音看了看楊鵬手中的公文,問道:「有什麼事嗎?」
楊鵬看了看手中的公文,皺眉道:「還不是高麗那邊來的消息,就跟我們之前預料的一樣,倭人果然在準備北進遼國。倭人在平壤囤積了五十萬大軍,同時糧草輜重不斷往平壤匯聚,就目前獲得的種種情報顯示,倭人極有可能分兵兩路同時進擊遼國。」見耶侓觀音面露無比憂心的神情,微笑着安慰道:「你也不用太擔心,遼國方面已經有所防備了,從西京道撤下去的二十萬大軍,已經有一半調到了東南,如今在鴨綠江沿線的契丹軍超過二十萬,再加上動員的百姓,有超過三十萬的力量。遼國不是高麗,倭人憑藉這五十萬兵馬想要打過鴨綠江,絕非易事!」
耶侓觀音點了點頭,嘆了口氣。抬起看向楊鵬,突然一愣,隨即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伸出手指指着楊鵬的眼睛笑道:「你,你的眼睛,怎麼,怎麼弄成了這個樣子?」楊鵬摸了摸那隻熊貓眼,伸出右手一把抓住了耶侓觀音縴手,氣惱地道:「你怎麼賠我?」耶侓觀音莫名其妙,沒好氣地道:「什麼啊?」楊鵬抬起左手,指了指自己的熊貓眼,沒好氣地道:「你幹的好事,難道不認賬了!」
耶侓觀音愣了愣,很是詫異地問道:「你是說,你的眼睛,是我乾的?」
楊鵬點了點頭,道:「那可不!」左手伸過去摟住了她的纖腰,右手依舊握着她的縴手,氣憤地道:「幹了壞事,可不能就這麼算了,得賠償!」
耶侓觀音白了楊鵬一眼,問道:「我怎麼不記得幹過這種事了?」隨即另外一隻手伸出纖纖食指,戳了戳楊鵬的胸膛,說道:「你是不是想去幹什麼壞事,沒有得逞,結果被人打了!」啪,一聲清脆的響聲突然響起,原來是楊鵬在耶侓觀音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耶侓觀音的屁屁驟然挨了一巴掌,登時驚叫一聲,隨即雙眉一豎,氣憤地問道:「幹什麼打我?」楊鵬嘿嘿冷笑,道:「打了老公,本來就是罪過了,還冤枉老公,這叫做罪加一等,你說該不該揍?」
耶侓觀音嗔道:「我才沒冤枉你呢!你自己不是說什么小玉、小芳、小鳳嗎,還有那個王大人!哼,也不知道你在外面有多少野女人!」啪!又是一聲脆響,耶侓觀音滿臉通紅地瞪着楊鵬,很是氣惱的模樣,不過在這氣惱之下卻也難掩脈脈情意。
楊鵬看見耶侓觀音如此模樣,不由的情心大動,握着耶侓觀音縴手的手掌不由的一用力,耶侓觀音的嬌軀便即投入了懷中,抬起臻首,眼眸中熱情如火。楊鵬俯下頭,便想去吻她的紅唇。嘻嘻!耶侓觀音突然笑了出來,扭過頭去,原本旖旎曖昧的氣氛登時被她的笑聲沖得蕩然無存了。
楊鵬大為惱火,沒好氣地道:「笑什麼,嚴肅點!」
耶侓觀音回過頭來,看着楊鵬,又忍不住笑了出來,那模樣就好像看見了什麼十分好笑的事物一般。楊鵬被她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隨即便明白了,她是在笑自己的熊貓眼呢。於是拿起桌上的鏡子照了照,只見一個獨眼龍似的熊貓眼正在鏡中看着自己,十分的滑稽,楊鵬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隨即放下鏡子,一把將耶侓觀音撈了過來,將她按在自己的大腿上,讓她背脊向上撅起屁股,隨即提起巴掌噼里啪啦的抽了下去,邊抽邊狠狠地道:「這就是打老公的下場!」耶侓觀音痛呼連連,芳心蕩漾。鬧到後來,楊鵬的抽打變成了撫摸,而耶侓觀音的痛呼則變成了嬌哼,突然耶侓觀音如同雌豹一般彈了起來撲到楊鵬的身上,狂野地吻住了楊鵬的嘴唇。
一場激烈的雲雨一直持續到了半夜時分,最後兩人在樓上的床上安靜了下來。疲憊不堪的耶侓觀音趴在楊鵬的胸膛之上,慵懶無限,風情萬種,楊鵬這個鋼鐵般的漢子已然在她的柔情之中徹底融化了,暫時忘記了所有事情,什麼爭霸天下,什麼國家大事在這一刻都是狗屁,只有男歡女愛那才是最迷人的。『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這真不是君王昏庸,實在是那醉人的風情才是人生的真諦。
楊鵬與耶侓觀音緊緊相擁在一起,喁喁私語,不時發出一聲嫵媚的輕笑。纏綿悱惻,柔情似水,平時女漢子似的耶侓觀音,一旦溫柔起來,真是比一般女人還要動人百倍。
耶侓觀音滿是柔情蜜意的臉上,突然流露出擔憂之色,情不自禁地嘆了口氣,幽幽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