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爺爺,不要生氣!」
朱炫輕撫老朱的後背,讓其的情緒儘量冷靜一些,又道:「大哥是叛逆一點,但也掀不起風浪,孫兒很早之前就說過了,並不怕他!」
朱元璋生氣道:「他不是你大哥!」
朱炫只好改了稱呼,又道:「朱允炆是鬥不過孫兒,就怕三哥他們真的被策反了,但在孫兒面前也不過如此。」
看到他的自信表現,朱元璋鬆了口氣。
乖孫是真的很厲害,也很強。
即使老朱自己,也自認為不如乖孫。
甚至在想,如果朱炫出現在元末亂世,那麼這個天下,就沒有他老朱什麼事,一定是被朱炫平定的。
「這件事,孫兒負責了。」
「皇爺爺在乾清宮好好享福,帶一帶文珪和文墨,實在閒着沒事做,就教文珪讀書識字,你看怎麼樣?」
朱炫柔聲地說道。
老朱現在最緊張的人,非文珪那個臭小子莫屬。
一聽到還有教文珪讀書識字這個重任,朱元璋的怒氣完全散去,搖頭道:「咱都這個年紀了,這些事咱就不管了,你自己折騰,讓人把文珪和文墨送過來給咱。」
「好啊!」
看到老朱放下來了,朱炫稍稍放心,又道:「皇爺爺,孫兒等會要見一見三哥和四哥。」
朱元璋沒所謂道:「你想怎麼見,就怎麼見,行了別妨礙咱,自己下去吧!記得讓人把文珪和文墨送過來。」
看到老朱要趕自己出去,朱炫哭笑不得,在想自己還不如文珪兩個臭小子重要。
走出乾清宮,朱炫讓雲奇把兩個臭小子帶去乾清宮。
「蔣瓛,你跟我來一趟。」
朱炫說道。
他們很快,到了東宮詹事府。
解縉他們隱約感覺到,好像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一早就離開東宮,不想知道皇家秘密,否則死也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說一說你們的發現。」
朱炫又道。
蔣瓛把朱允熞兄弟二人,怎麼發現了書信,再如何上報一事,完整地說了出來。
朱炫聽完了整個過程,暫時聽不出有什麼問題。
「你們錦衣衛,在京里各處暗哨,都沒發現什麼?」
朱炫又問。
北平事件過後,白蓮教的勢力,應該連根基都被傷了才對,但是過了沒多久,又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把書信送到衡王府裏面,這就顯得不太對勁。
也許是白蓮教的人,發展得實在太快了。
韓鈞在這幾個月裏面,又發展一批起來,或者應天內部,本來還有不少白蓮教的人殘留。
一切皆有可能!
「回殿下,我們什麼都沒能發現。」
蔣瓛搖了搖頭道。
他們錦衣衛面對白蓮教,很多時候都是束手無策,比如說現在。
「是臣無能!」
蔣瓛要跪下的。
朱炫說道:「不用跪了,站着吧!繼續發揮你們錦衣衛的作用,到處找人,不過我猜還有一個可能,送來書信的不是別人,還有可能是內部的人。」
蔣瓛驚訝地問:「殿下是說,衡王府內部?」
朱炫點頭,反問道:「你覺得有沒有這個可能?」
「有!」
蔣瓛鄭重道:「能做到如此神不知鬼不覺,把書信送到桌面的人,很有可能是王府裏面的下人。」
朱炫眯了眯雙眼,他又道:「還有一個可能,甚至這書信,都是在衡王府寫的,而不是從外面傳進來,有人能夠冒充朱允炆的筆跡。」
這個可能性聽起來,貌似更嚴重一些。
但是,深究下去,又不無可能。
「臣這就去徹底排查。」
蔣瓛鄭重地說道:「把王府裏面所有人,徹查一遍。」
朱炫揮一揮手道:「你去吧,另外,傳三哥和四哥進來見一面。」
「是!」
蔣瓛下去了。
朱炫坐在詹事府內,不斷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