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叔的提醒,我不得不又打起精神。
雙拳緊攥,青筋暴起,劇烈的痛苦在我的身體之中傳盪。
在我肩膀上很快的就結起了一層厚厚的紅痂。看上去反而更像是朱紅色的封泥給貼在了肩膀上一樣。
事情到了這裏,算是告一段落。
我只感覺這輩子的力氣都已經使用殆盡,臉色蒼白到了極點。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靜靜的趴在那裏。
張叔也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將毛巾從我嘴裏拽出來。毛巾已經被我咬出了一個洞。可以想像,剛才的我究竟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好了!」張叔點了點頭,拍了一下我肩膀上的那層紅痂。頓了一下,然後接着說道:「這層痂脫落之後,就沒事了。」
說完這些之後,張叔轉過頭來,看着甄志遠:「我們去裏屋看一下。」
甄志遠意識到事態比較嚴重。
兩個人進入裏屋,在我剛才玩電腦的地方不斷的尋找着什麼。
「對方不是衝着喬錚來的。」最終,張叔在地面上撿起來了一張紅色的紙,遞給了甄志遠說道:「看來對方是想要對你或者小胖下手。」
甄志遠的眉頭緊皺,接過那張紅紙。紅紙被剪成了小人的模樣。看上去詭異異常。
「這手法是鬼術和蠱術的結合!」甄志遠頓了一下,然後接着說道:「以小鬼做為媒介,將蠱種種到人的身體裏。這種邪術,簡直是聞所未聞。」
「看來,你這裏也不太平。」張叔打量了一下四周:「這紙人肯定不是平白無故進來的。對方一定是謀劃了很長的時間。你這屋子並不算太大,可是想要藏一個這東西卻是容易的很。你仔細想一下,最近一段時間,進入這個房間裏的人都有誰。」
甄志遠搖頭:「這我可記不清了,你也知道我家裏的情況。人來人往的。更何況一些物件也是見不得光的,小胖將人邀到家裏後,都是在這個房間內商談的,這些人的身份信息也都沒有記錄。想要找到這個人,太難了。」
「不管了…;…;」張叔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這恐怕不是簡單的私人恩怨這麼簡單了。」
「不會吧?」聽到張叔這樣說話,甄志遠渾身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試探性的問道:「難道說那些人又要開始動作了?」
張叔點了點頭:「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這事我們必須要做好最壞的打算。」
兩個人在房間裏又商量了很長的時間,才走了出來。
「別在那裏趴着了,起來跑兩圈,活動一下身體!」張叔拍了一下我的脊背,笑着說道。
「啊?」我苦着臉,有些不情願的從床上爬起來。
剛才到現在,我已經耗費了太多的精力了。現在整個身體都是虛脫的,如果說能夠睡覺的話,我絕對不在乎睡一個天昏地暗。
「快點!」張叔再次催促。
我有些委屈的說道:「張叔,你就讓我休息一會吧。我現在是一點力氣都沒有。」
「喬小子,你要是在意你這條小命的話。最好還是起來溜達兩圈!」甄志遠慢慢悠悠的說道:「你以為你張叔沒事在禍害你麼?」
聽到甄志遠的話,我急忙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是啊,張叔可不是那種無聊的人。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有自己的想法。
又聯想到這兩天我身上發生的各種奇怪的事情。
嘟囔了一聲:「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呢!」然後萬份不情願的在院落里開始了晨練。
本來倒也沒什麼。可是我剛剛走了兩步,感覺到自己的動作十分的吃力。好像是身體在一點點的僵化一樣。
「張叔,我,我感覺身體好像不聽使喚了。」我頓時驚呆了,急忙說道。
張叔走出來,笑着說道:「沒事,那是後遺症。走兩步就好了。」
我苦着臉:「張叔,你得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吧?我感覺自己實在是太冤了!我也沒招誰惹誰啊?」
「是你的運氣太背了。」張叔笑了一聲,然後給自己的煙槍裝上了一袋煙:「這次的事情還真不是衝着你來的。你這是幫人擋災了。不過你也不用不服,這世界本來就是一因一果。甄家這次幫我們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