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情實在是太過詭異了。
我們一行四人做到了凌晨時分,屋外傳來了敲門聲。聲音有些急促,胖子急忙去開門。
過了沒多久,進來了一個老婦人,看到甄志遠就好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急忙說道:「老甄。你可得救救我孫子。今天他忽然發高燒,渾身冰冷,而且還抽搐,送到醫院裏,又檢查不出個所以然來。我恐怕是遇到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就趕緊來找你了。」
甄志遠和張叔幾乎是同時站起來。
「在哪兒呢?帶路!」甄志遠急忙的說道。
我也跟着他們離開了房間,饒過幽深的小道。最終來到了一戶人家前。
這裏的門要比其他的要矮上一頭。
這事情我倒是聽張叔說過,在古時候,講究高門大戶。一個人家越富裕,大門就要比其他的要高,要寬敞一些。
南京的這條巷子也秉承了這麼多年的傳統,看樣子這個老婦人的家境應該不是很好。
進入房間裏。看到一個青年十分痛苦的躺在床上。臉色鐵青中泛着一絲絲的白色,身體還在不斷的抽搐。有點像是癲癇發作的樣子。可這青年卻明顯沒有這樣的病史。
「你怎麼看?」甄志遠看了張叔一眼,神色卻是放鬆了下來。笑着問道。
張叔無奈的搖頭:「這不是招惹了不乾淨的東西,而是招惹了不乾淨的人。」
「嗯!」甄志遠點了點頭,看着老婦人問道:「周嫂,你孫子這幾天有沒有招惹什麼人啊?」
「這我就不清楚了,不過他這個年紀,幾個朋友互相有些摩擦也是很正常的。可不至於要人性命吧?」周嫂當時也是慌亂了,看着甄志遠說道:「老甄,你無論如何也要救救他啊。」
甄志遠的眉頭緊皺,思考了很長的時間才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你放心。」
說完之後,看着張叔:「這種事情你比我在行,你來吧。」
張叔點頭,走上前去在青年的鼻孔方向的位置輕輕的點了一下。緊接着,將青年的身體給翻轉了過來。
果然,青年安靜了很多。
張叔直接將周嫂孫子的衣服脫掉,看着周嫂說道:「家裏有香爐麼?」
「有,有!」周嫂急忙的點頭。
張叔接着說:「接一碗水,然後抓一把香灰。拌勻給我端過來。」
周嫂匆忙下去了。
過了沒有多長的時間,就端回來了一碗水。那水是灰色的,裏面還漂浮着各種各樣的雜質。
張叔沒有猶豫,用一枚小針直接的將自己的手指戳破。往水裏滴了一滴鮮血。然後微微的晃動。
緊接着,張叔將水倒入了自己手上一點。
然後順着周嫂孫子的背部開始塗抹了起來。在他的背上,忽然間冒起了一陣陣的青煙,看上去詭異到了極點。
「唉,都是人。何必要這麼狠毒呢!」張叔無奈的搖頭,接着再次均勻的塗抹着。
在周嫂孫子的背上,很快就脫下了一層老皮。
整個脊背看上去也是血淋淋的,看的我有些反胃。不過那青年卻是不再亂動了,臉色也要比之前好了很多。
「謝謝先生,謝謝先生!」周嫂激動的說不出話來,拉着張叔就差跪下了。
張叔搖了搖頭,接着說道:「這幾天他不能出門。還有,每天煮一個紅雞蛋,給他擦拭背部。一周以後,背上長出來一層新皮,就徹底沒事了。」
我在一邊看着神奇,可是對於內理卻是毫不知情。
只是感覺任何東西到了張叔的手裏都好像是有了神奇的魔力一樣,讓人難以琢磨。
「我記下了,記下了!」周嫂急忙點頭,將張叔的話語一字不漏的記了下來。
張叔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卻是沒有多說什麼。
他能夠救得了這個少年一次,可是下一次就未必可以了。對方知道自己將他的術破了之後,恐怕不會善罷甘休。
「你這段時間招惹誰了?」張叔坐在床上,看着周嫂孫子,輕聲的問着說道。
「沒誰啊,就前幾天和蘇敬賀吵了幾句嘴。他還說要我好看,我當時以為他要打我。還小心翼翼了好幾天,結果什麼事情也沒有。我也就沒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