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們,看看你們!」
傅景山氣呼呼的背着手,在藍廣志和林輝面前來迴轉了兩圈,眼睛死死瞪着他們。
「你們還有點指揮員的樣子嗎?連個兵都管不好,你們還當個屁的指揮員?」
「一個師長,一個旅長,你們全都是狗屁!光會打仗有什麼用,連自己的兵都約束不好,更談不上部隊紀律!」
他口沫橫飛,手指指着兩人怒吼:「一支沒有紀律的部隊,就算再能打,關鍵時刻也凝聚不出戰鬥力!」
「紀律是我們部隊的基礎,你們指揮員是怎麼管的?」
「領導。」林輝尷尬的說:「您別罵我啊,都是藍師長的兵在打,跟我沒關係啊。」
「嘿?」藍廣志沒好氣的瞪着他:「你的兵不還手不就行了嗎?他們不還手,哪有那麼多事情?」
林輝沒好氣的看着他:「我已經告訴過你了,我們飛虎旅從來沒有投降的和認輸的人,以前沒有,現在沒有,將來也沒有!」
「甭管你們人多人少,我們都奉陪到底!」
「那就打到底啊!」藍廣志氣呼呼的說:「那就不是我們藍軍的責任,你們也有責任......」
「好了!」傅景山大吼一聲,兩人連忙站好:「一個巴掌拍不響,你們都有關係!」
他氣呼呼的說:「別以為這次考核結束了,就沒你們什麼事了。等着吧,會給你們處分的!」
「領導。」徐千山在旁邊笑着說:「林輝可是打了勝仗的,他......」
「打了勝仗又怎麼樣?一碼歸一碼!」傅景山冷冷的說:「連自己的兵都管不好,該處分的就得處分。」
徐千山咽了下口水,無話可說,畢竟事實擺在那呢。
導演部都已經下了命令,但藍軍和飛虎旅還依然在那打。
這是視導演部的命令如狗屁,也是部隊的第一大忌。
不服從命令,那這支部隊就算再能打仗,也沒有價值。
傅景山氣呼呼的瞪着他們倆:「回去以後好好寫份檢查,然後好好想一想。該怎麼管管你們的兵,怎麼讓他們做到令行禁止。」
「哪怕受再大委屈,哪怕有再大不公平,也必須做到令行禁止。」
「是!」藍廣志大吼。
「領導。」林輝笑呵呵的看着他。
「笑什麼笑,誰跟你笑了,別跟我在這嬉皮笑臉的!」
「領導,我們沒有不聽您命令,其實大家早就已經聽命令停火了,最後那是鬧着玩的。」
「鬧着玩兒?」傅景山不可置信的瞪着他:「你當我腦袋被驢踢了,還是當我是個傻子,瓜慫?」
「我長眼睛了,而且看的清清楚楚!打的那麼狠,你管那叫玩兒?」
林輝誠懇點頭:「真是鬧着玩的,當時我和藍師長都去了現場,我可以證明。」
「他們就是在等着導演部派人來之前,最後比試一下。」
「這麼好的機會,藍軍能碰到如此強的飛虎旅,飛虎旅能碰到這麼厲害的對手,自然不能浪費一點時間。是不是,藍師長?」
藍廣志愣住了,但看到林輝沖自己眨眼,立馬反應過來用力地點頭:「對對對,就是這樣的!」
「那你們剛剛怎麼不說?」傅景山瞪着他。
「剛剛...剛剛我們在服從命令,所以沒講。」
傅景山氣的差點沒背過去,好嘛,居然把話又還給我了。
他直接被氣笑了:「林輝啊,藍廣志,你們現在是睜着眼睛說瞎話,把我當成傻子了是吧?」
突然,他收起笑容:「我看給你們處分都是輕的,你們倆都得關禁閉,到時候好好想想去!」
「領導。」林輝連忙說:「您要是不信,您去看看。」
「看什麼看?」傅景山瞪着他。
林輝笑嘻嘻的指着下方:「您看看就知道了。」
傅景山一臉狐疑,但徐千山和林光耀幾人都幫着林輝說話。
他只能和總部一幫人走到懸崖邊,朝下看去:「看什麼?有什麼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