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輝眯起眼睛,慢慢站起身。
他聽到了對面的響動,知道對方還在聽。
於是淡淡一笑:「說話啊,有種派人來殺我,沒種說話嗎?」
弗瑞聽到林輝的聲音,神經狠狠一顫。
雖然隔着千萬米,但他依然能夠感受到濃濃的殺氣環繞着自己。
讓他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膚都緊繃起來,每一根汗毛都倒豎起來。
他想要講話,可嘴唇哆嗦着張張合合,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林輝聽那邊始終沒有任何回應,呵呵一笑:「弄了半天原來是個慫貨,只敢躲在暗處,派點傭兵出來干髒活,自己連說話的勇氣都沒有?」
「放心,我見不到你,暫時是殺不了你的。」
弗瑞眼角狂抽,自尊心受到了瘋狂的踐踏。
雖然心裏很不舒服,但嘴巴卻很誠實。
想發出聲音,但聲帶卻一點都不爭氣。
就像是被膠水黏住一樣,一丁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喂,慫貨,你倒是講話啊?」王勇湊過來,衝着耳麥吼了一嗓子。
嚇得那邊的弗瑞一機靈,差點電話都沒拿穩。
「你是不是個男人啊, 不會是個女人吧?」
「要是沒吉吉那就算了,我們可以女人慫一點,哈哈哈哈.......」
眾人紛紛不屑的嘲笑起來。
林輝抬起手,眾人安靜。
他也慢慢收起笑容,語氣冰冷的說:「聽着,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躲在哪,但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到你的。就算你躲在地底下,我也會挖地三尺把你揪出來。」
弗瑞狠狠咽了咽唾沫,後背冷汗撲簌簌的往下流,連衣服都被汗濕了。
他眼珠下意識朝着左右上下移動,就好像屋子裏的陳設隨時都會活過來要他命。
就好像對方會隨時順着電話線找過來,立馬結果他一眼。
林輝見那邊還是沒有任何動靜,於是淡淡一笑。
拿起槍對着剩下幾個還在慘叫的傭兵,直接扣動扳機。
噠噠噠.....
槍聲從耳麥里傳來,像是索命的鐘聲。
噹噹當的敲再弗瑞心頭,讓他瞬間石化,心臟狂跳不止。
林輝把武器扔在地上,冷酷的說:「你派來的這些雜魚,已經全部被我送進地獄了,順便告訴你一下,我的人一個都沒傷着,連皮都沒擦破一點。」
弗瑞聽到這話,已經頭皮發麻了。
林輝淡淡一笑:「下次再派人來,派點能力出眾的,別派一群童子軍過來,打得一點都不過癮。對了,你也沒有下次了。」
他嘿嘿一笑,把耳麥扔在地上,隨即一腳踩碎。
滋滋——
弗瑞耳朵里傳來一陣刺耳的電波聲。
他嚇得急忙把耳麥扔在地上,癱坐在沙發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氣。
他的心裏,也已經被炎國人給深深烙下了恐懼的陰影。
甚至就連他的後半生,都得籠罩在這場噩夢裏。
另一邊,林輝看看眾人:「行了,都別愣着了,走吧,東西全部丟下。」
「啊,全丟下啊?咱們是不是得稍微帶着點武器在身上啊?」王勇連忙問道。
「是啊虎王,咱們要是再碰到襲擊怎麼辦?」陳二虎也點點頭:「是啊,留着這些傢伙事,多少還能防身呢!」
眾人全都默默點頭,萬一還有敵人,他們有武器在手,也能有所防備。
林輝沒好氣的翻個白眼:「你們以為咱們真的是深入敵後在打仗嗎?這裏可是基地的控制範圍,各個參賽隊還在比賽呢。」
他看看地上這些人:「雖然我不知道他們是誰派來的,但是他們能滲透進基地範圍之內,估計最多也只有這麼多人了,不可能再有第二批了。」
「所以,剩下時間,咱們只要好好比賽就行了。帶着這些武器,萬一待會你們忘記了,直接朝着其他隊伍開火怎麼辦?」
「搞出了人命,咱們可是要負責的。」
眾人互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