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昭在府上沒待多久,同魏鈺說了他們最近動向後,就拿着書走了。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結束了這一遭,魏鈺也算是可以安心家裏蹲了。
打着他爹沒召喚就不去上班的旗子,魏鈺在府上賴了三天,最後還是被熱愛工作的八皇子給拉去了朝堂。
秋風蕭瑟,大早上的尤為冷,恰如魏鈺此刻的心情。
拔涼拔涼的。
魏鈺穿着朝服,揣着手,睡眼惺忪地站在自家馬車旁,望着一位頭髮花白、顫顫巍巍往午門走的老臣,真心覺得他爹造孽。
瞅瞅為了上早朝,人老臣大早上的凌晨兩三點就得起來!睡不好就算了,外邊還這麼冷,這要擱平時忍忍也就算了,冬天大雪鋪路的時候怎麼辦?
啊?
就不怕老頭兒一個不小心摔死啊!
魏鈺可不是為了他自己啊,他純粹就是熱心腸,見不慣有老人家受苦而已,對,就是這樣
所以他爹什麼時候能把這早朝改改!
換成下午朝會不行?
再不濟換成三天一早朝也成啊!
伸手一隻手推了把杵着不動的人,方生板着臉提醒他,「殿下,您該進去了。」
魏鈺吸了口涼氣。
是啊,他該進去了。
這上墳的日子啊,真是難捱。
魏鈺揣着小手手去了朝房。
除了還在濟郡的二皇子,他的幾位兄長早就坐在了裏面。
沒有第一次的四下打量,魏鈺這回一進來就準備倒頭眯一會兒,可惜被七皇子攔住了。
七皇子正好坐在魏鈺對面。
白皙俊俏的冷麵少年,眯眼睨人的時候,那雙狐狸眼要比平時顯得更為奸猾陰鬱。
「九弟從膠州回來一趟,瞧着倒是比以前曉事了不少。」
魏鈺一頓,一雙眼要閉不閉的看過去,然後,擠出一個微笑。
「七哥謬讚了,弟弟還小,啥也不會,這趟去膠州,全賴八哥在一旁提點我,真的。」
八皇子:?
在場幾個皇子都朝八皇子看了眼,也沒做聲。
年長的皇子不屑摻和進弟弟們的紛爭中,相比於拉架勸解什麼的,只要沒鬧到父皇面前,他們都傾向於看熱鬧。
七皇子掃了眼二人,突然冷笑了下,「我也只是擔心九弟罷了,畢竟你可是在百官面前承諾過,要在膠州賺銀子充斥國庫來着,我只是怕你沒完成,等會兒會在百官面前丟臉。」
魏鈺眯眼微笑,「不妨事,只要父皇心裏有數就好。」
沒睡好,他是真沒啥心情跟人繞彎子。
他這七哥也不知隨了誰的性子,相當的刺頭,除了對自個兒爹娘,其他人面前,來事了他基本都會刺上兩句。
也就是瞅他長得好了,不然魏鈺高低得大半夜套他麻袋揍他一頓!
七皇子面色一冷,剛要說話,五皇子就笑起來。
「你倆還真是,自家兄弟,好好說話唄,小九啊,你七哥也是關心你,就是說話不好聽的,其實你五哥我也挺好奇的,你這趟在膠州到底賺了多少錢,給哥哥們透個底唄?」
五皇子的插入,讓為首的大皇子也加入其中。
大皇子輕笑了聲,道:「九弟在膠州弄出白鹽的事,大家也是早清楚了,這白鹽乃官營,父皇雖還未下令在其他州推行販賣,但想來叫價不菲。九弟在膠州賺的錢,估計就是從白鹽身上來的吧?」
哈。
魏鈺只能說他大哥也鑽錢眼裏去了。
他微笑看着大皇子,緩緩道:「非也,這白鹽,其實是從岩鹽中提取得來的,岩鹽本廉價,白鹽就算再好,價格亦不會高於青鹽。」
聞言,幾個皇子紛紛驚訝了。
只有八皇子和四皇子神色淡定。
一個是從頭到尾跟進,自然清楚實情,另一個則因為前段時間有不少膠州那邊的商販來京都欲購玻璃,所以便從這些人嘴裏知道了些膠州的事。
「竟是從岩鹽中提取的嗎?」
三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