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親老婆,剛剛你喊我什麼?」
張炎驟然雙眼一亮,心中竊喜,嬉皮笑臉地問。
柳無霜陡的臉色一紅,發覺自己似乎叫出了什麼羞人的詞,裝傻道:「我沒叫你什麼。」
「哼哼哼。」
張炎可沒打算放過她。
柳無霜臉皮薄,這可是她第一次主動叫自己相公。
這貨焉壞地笑着:「既然我帶來的千年樹妖枝幹,幫了你大忙,你是不是應該好好的獎勵我。」
柳無霜白了他一眼。
都啥時候了,這冤家還在那裏討要自己的獎勵。
男人啊,怎麼總是能夠在任何時候,任何地方,都有那齷齪的思想?
「你要我怎麼獎勵你?」
她問。
張炎哼唧唧的:「要不,把剛剛叫我的那兩個字,再叫一次。
我沒聽清楚。」
「沒聽清楚就算了。」
柳無霜側開腦袋。
「那,親我一口也行。」
張炎扯了扯她的衣服,指了指自己的臉。
「你啊,真是我的冤家。」
柳無霜嘆息一聲。
她是真的拿沒臉沒皮的張炎沒辦法。
當即將柔軟溫暖的紅唇,壓在了張炎臉上。
一觸即離開。
張炎搖頭笑道:「親錯了,這麼大的功勞,怎麼着也要親這裏。」
他指了指自己的嘴。
柳無霜瞳孔抖了抖,冷聲道:「不要得寸進尺。」
張炎嘟着嘴看她:「要不再叫我一聲相公聽聽,我就饒過你?」
「親就親,你怎麼跟個小孩似的。」
柳無霜頭都大了。
自己這便宜老公啥都好,就是嬉皮笑臉沒個正經樣。
親就親吧。
反正自己確實要好好獎勵張炎,如果不是他,自己這次來刺殺騰德滿,恐怕也不會這麼順利。
柳無霜俏臉通紅,實在沒有勇氣親過去。
於是她緊張地閉上眼睛,身體繃緊,將紅唇朝張炎的唇上靠近。
張炎迎了過去。
唇齒相交間,張炎只感覺柔軟清透了他的嘴唇。
柳無霜剛想要將嘴唇抽離他,張炎壞壞地一笑。
女孩本就緊繃的神經轟地一聲,腦袋都眩暈了。
她能感覺到一條冰冷的舌頭,在自己的嘴中攪動。
蝕骨的銷魂,惹得清冷的她險些天龍勾動地火。
牆頭上這兩傢伙親的激烈。
而牆下,內都府的地下,已然開始亂了。
本來被關在地下籠子裏,又用藥物刺激到休眠狀態的妖怪們,突然聞到了千年樹妖汁液那誘人的味道。
竟全都清醒過來。
力大無比的它們沒了藥物的約束,籠子什麼的,也不過厚一點的紙罷了。
根本攔不住它們被千年樹妖的汁液吸引的步伐。
沒多久,只聽幾道震耳欲聾的巨響悶聲悶氣的傳出。
緊接着地面便開始地震似的,不斷震動。
內都府的土層被十多隻巨大無比的大腦袋妖怪給掀開,掙脫束縛的他們,紛紛瘋了般從下方湧出來。
而那些躲藏在張炎下方,又被柳無霜灑了千年樹妖汁液的親兵們,全都慘了。
仿佛看到了美味珍饈,那些躲避得很好,擁有隱蔽色的親兵,毫無防備地被妖怪們一把抓住。
緊接着朝嘴裏塞。
妖怪們貪婪地吃着親兵,一口一個,咔嘣脆。
每個親兵死的都極為慘烈,腦袋被妖怪們咬住,一扯。
腦髓頓時爆了漿。
異常血腥的一幕,讓整個院落中都充斥滿了鐵腥味。
剩下的親兵哪裏還受得了。
他們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同僚被吃掉,他們都嚇尿了。
然後亂成一鍋粥似的,瘋狂逃竄,躲避妖怪的狩獵。
妖怪們吃得正在興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