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隧道里陰冷的空氣帶着刺骨的恐懼,讓人無法喘息。
就連寄魂師也開始越走越慢,至於那些普通的土著,更是不堪,直接走不動路了。
「歇一歇吧。」
張炎看在眼裏,開口道。
鎌倉凜搖頭:「此言差矣,張炎桑,這裏不是久留的時候。」
「那你們背着你們的隊員和那些人一起走也行。」
張炎隨手一指那些緩慢挪動的寄魂師和土著。
鎌倉凜瞳孔一縮,臉上閃過一絲冷冽的光,不開腔了。
「這裏有古怪啊。
普通人也就罷了,我們的隊員最差也是d3級的寄魂師,怎麼會才走這麼一小段,就走不動了。」
鬼丸雅咕噥道。
「確實有古怪。
我隱隱能感到一股戾氣在隧道里蔓延開,這些戾氣若有若無地影響了那些人。」
鎌倉凜感應到了一些東西,但是不多。
張炎看在眼裏。
別人看不真切,但是他相信土屋太鳯看到了和自己一樣的東西。
隧道里的哪裏是什麼戾氣,而是無數怨魂一般的小手,將那些人給拽住了。
如果非要再繼續往前走,那些人恐怕會迅速耗盡生命力和詭力。
冷泉慎司看了張炎一眼,卻意外地贊同了張炎的建議:「先在這裏休息一下,這裏算不得安全,但貿然前進,也很危險。」
「冷泉老奸,你這次狗嘴裏終於吐出象牙了。」
張炎少有地表揚了他一句。
冷泉慎司臉一抽。
這混蛋叫我啥?
冷泉老奸?
自己長得老奸巨猾嗎?
哪知道張炎喊他冷泉老奸的時候,鎌倉凜和鬼丸雅雖然感覺不妥,但還是險些笑出聲來。
這綽號,怎麼越聽越覺得很貼切是怎麼回事?
眾人坐在地上,開始休息。
不過都不敢掉以輕心。
唯獨美香因為忌憚張炎,故意留在了後邊。
和她一起在後邊的,還有氣喘吁吁,體力不支的地中海中年人山田智。
看着這噁心的大叔,美香不知道突然有了什麼壞主意,眼珠子咕嚕轉了一圈。
曖昧地朝山田智湊了上去。
還沒等山田智反應過來,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廉價香水氣味。
只見美香突然用她的肩膀輕輕地頂了頂山田智的胸口,嬌聲道:「山田大叔,你藏了一把匕首,對吧?」
「我沒有。」
山田智立刻否認。
但緊接着感覺自己的肩膀上一股柔軟觸感,正好壓在了他的胳膊上。
這個中年男人頓時打了個激靈。
美香雖然一身不良小太妹的打扮,樣貌也比由美子和惠理差遠了。
但絕對不難看。
而且還是個十多歲的學生妹。
這個被中年重壓到頭髮禿頂,油膩的大叔,哪裏經受得住這種考驗。
美香看在眼裏,心中湧上有一股噁心。
但為了自己的計劃,她生生將那股噁心給咽了回去。
她笑眯眯地將山田智抱得更緊了。
一隻手輕輕探出,摸在了山田智的身上。
山田智只感覺那學生妹的纖細的指尖在自己大腿上跳動着,尖尖的指甲不斷地劃着他的大腿皮膚。
「你究竟想要幹什麼,告訴你,我可是有家室的人。
我也沒什麼匕首。」
山田智的聲音毫無說服力。
看着他明明很享受的樣子,美香更加噁心了。
不過她再一次將那股噁心給生吞回去,強忍着不適感,嗲嗲的說:「不要否認了,我看到你把健一的匕首撿到藏起來的。」
山田智被美香越來越放肆的動作,迷得神魂顛倒。
但一提到匕首,立馬掙扎着,保持最後一絲清醒,搖頭道:「那可是我撿的。
撿到的東西就是撿到了,就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