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的沙髮長度只有一米八,除去兩邊的扶手,喬霈嶼這個一米八五的人躺在上面,多少還是有些憋屈的。
蘇藜不僅拿了兩床一厚一薄的毛毯,還拿了一件長款的羽絨服給他蓋上。
看着他腳搭在尾部扶手還有懸空的位置,她覺得有點尷尬,想說要不還是讓他睡床上去吧。
但唇瓣動了動也沒說出來,最後看了眼空調,才問,「還冷嗎?」
「現在不冷。」
言外之意就是,睡着後,或者凌晨後冷不冷就不知道了。
蘇藜裝作聽不懂,「我再去拿一件外套給你蓋腿。」
說罷,又沖回了房間,拿了一件毛毛衣服蓋在他腿上。
這乍一看,他身上堆滿了衣服。
就挺尷尬的。
「重嗎?」
「還好。」
「哦。」她輕輕的應了聲,「那你早點睡吧,晚安。」
「嗯,晚安。」
蘇藜將客廳的燈光了,留了牆壁上兩盞小夜燈,便回了房間。
昨晚沒睡好,今天時間也很晚了,她確實有點困了,在床上翻了兩圈,眼皮子越來越重,漸漸的,意識越來越模糊,直到睡着。
後半夜,她睡得挺沉的,但在睡夢中好像感覺到旁邊鑽進一襲冷空氣,讓她忍不住瑟縮了下,頭都往被子裏縮了縮。
下秒,自己的腰身就被摟住了。
她迷迷糊糊的掙扎了下,卻也沒醒,只覺得鼻尖蔓延的那股味道熟悉得讓她很心安。
第二天早上睜開眼的瞬間,剛準備翻身,就察覺到腰上的手,已經背部貼着的堅硬觸感了。
她渾身一僵,猛地扭頭看過去,映入眼帘的是男人那張溫潤且毫無攻擊性的帥臉。
瞳孔擴張間,她才意識到那心安的感覺並不是做夢。
他大概就是那時候偷摸進來的。
哦,她沒有反鎖房門的習慣,昨晚也只是輕輕合上了。
現在看來,反鎖房門的的確確是個好習慣。
「醒了。」
喬霈嶼一點也沒被抓包的尷尬和囧迫,反而面色含笑,別提多自然了。
蘇藜推着他的胸膛往後退了退,臉頰上還有兩朵清晰可見的紅暈,「你怎麼躺這裏來了?不是睡在沙發嗎?」
她和他掏心窩子,他倒好,時不時就和她掏心眼子。
一天八百個心眼子,全是套路。
「睡得冷,昨晚的氣溫零下兩度呢,被凍醒了,你也知道,我受不得凍,只能過來了。」
「」
瞧瞧這迫不得已又無可奈何的語氣,像是被形勢所迫不得不半夜偷摸跑進她房間似的。
他這樣糊弄人,良心就不會痛的嗎?
「睡得好嗎?」
「嗯。」
她昨晚睡得確實不錯。
也不想和他糾結這個問題,反正怎麼說他都有理,而且他睡都睡了,說什麼都於事無補了,她乾脆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從衣櫃裏翻了套衣服出來,抱着去洗漱了。
出來後,她也沒管房間裏的喬霈嶼,而是一頭扎進廚房開始弄早餐。
其實很簡單,就烤幾片吐司,煎了兩個荷包蛋,冰箱裏還有一根烤腸,她切成兩半也煎了,順便熱了兩杯牛奶。
等她端出來時,喬霈嶼剛從房間裏出來。
「吃早餐。」
「嗯。」他拉開椅子坐下,「等會我送你。」
蘇藜張口想拒絕的,但看了眼時鐘,想着他都已經在這裏住下了,既然無力改變,那就接受他的幫助吧。
反正也就這幾天的功夫。
早高峰的公交車可不太好擠。
「好。」
看她那副猶豫不決,又到欣然答應的表情變化,喬霈嶼忍不住笑了一聲,卻也沒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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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三四天,兩人的相處模式都比較簡單。
她上班下班,兩人一塊吃早餐吃晚餐,自從那天喬霈嶼半夜偷偷摸上她的床後,她第二天下班就買
【喬蘇】她成香餑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