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兒睡了?」
進屋沒聽見楊寧的咿呀聲,楊束問了句。
柳韻接過他脫下來的大衣,掛到架子上,「老爺子抱去棲霞院了。」
「這不得嘮到晚上?」
楊束往爐子裏扔了根炭,「我記得你手底下有不少小商賈。」
柳韻點頭,「皇上請吩咐。」
楊束笑了,手上摩挲塊巴掌大小的木牌,「你私庫出去了不少錢,我幫你賺筆大的。」
「你讓他們去青州,偷偷收購蠶絲,只要低於市場價的兩倍,都可購入。」
柳韻美目流盼,「那我就拿出全部身家,等着數錢了。」
「皇上如此疼愛奴家,奴家也得表示表示。」
柳韻嬌媚一笑,勾住楊束的腰帶,將他拉進裏屋。
「娘子這是有危機感了?」
楊束手指撫過柳韻光滑的後背,今日的她,格外熱情。
一些花樣,楊束都沒見過。
以前還是逼的少了啊。
「多了人分,不給皇上留點深刻的印象,奴家擔心扶湘院會冷清了。」
「那你得努力啊,這些可不夠。」楊束猛地往前。
「輕」
被突襲,柳韻語不成調。
「皇姐。」崔冶不舍的拉住崔聽雨的袖子。
「好好讀書。」崔聽雨拍了拍他的手,抬起腿,走上寶車。
「啟程!」
蒙頗大聲喊。
街道上圍滿了人,都來送長公主和親秦國。
「月光皎潔,明日是個好天氣。」
「皇后起床後,將紅綢送進去。」交代完,楊束轉身去書房。
清晨,陸韞躺在床榻上,明明醒了,卻遲遲未起,看着床帳,她既期待,又羞澀。
今晚,就是她和楊束圓房的日子。
建設初期,帝王生辰,尚且從簡,更別提皇后的了。
只府里熱鬧熱鬧。
「小姐,過生辰,為什麼要把屋裏佈置的這麼喜慶?」墨梅捧着糯米糍吃,疑惑的問。
陸韞臉一紅,讓她多吃點。
「今晚,天沒塌下來,誰也不許去浣荷院打擾。」
進去前,楊束叮囑牌九。
「皇上放心,就是天塌下來,府里也安安穩穩的。」牌九滿眼鋒銳,腰間的佩刀能當鏡子照。
就等着賊人上門,一雪前恥!
楊束點點頭,進了浣荷院。
「都退下吧。」
見侍女要行禮,楊束開口道,今晚,他想和陸韞單獨過,只兩個人。
將菜擺上桌,楊束招呼陸韞坐下。
「韞兒,生辰快樂。」楊束給陸韞倒了杯酒。
「可是加了雄黃?」陸韞盯着酒水。
楊束輕笑出聲,閒暇時,他會給陸韞講些愛情故事,其中就包括許仙和白娘子。
「加了,整整一袋呢。」
「那我得多飲幾杯。」陸韞目光接觸到楊束,就躲開。
「你要真能變身,可不是一般的刺激。」楊束給陸韞拋了個眼色,滿滿的曖昧。
他眸子太直白,陸韞差點讓酒水嗆了。
「你今晚,逃不掉。」
「多吃點,晚上可是體力活。」楊束給陸韞夾菜,撐着頭,目光跟看羔羊一樣。
這曲線,絕對熟了。
「你,你轉過去」
陸韞羞的不行,感覺楊束的目光能透過她的衣物,直達裏面。
「不轉,看自己的媳婦又不違法。」
「吃的真慢,還是為夫餵你。」
楊束將陸韞拉作在自己腿上,一刻鐘過去,一碗飯才少一半,但陸韞連脖子都染上了緋色。
這人怎麼可以這麼壞!
「看樣子,娘子已經吃飽了。」
「走吧,我們去放天燈。」
「娘子,怎麼不動,可是捨不得與為夫分開?」楊束眼裏滿含意味。
陸韞羞惱的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