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步到死侍跟前,中年男子抬腳踹過去,「你們是越發不中用了!」
「人被劫了,甚至把奉慶的頭顱明着擺出來,你卻連一點有用的信息都得不到!」
「他們是會隱身不成!」
「屬下該死!」死侍一動不敢動。
「盯緊張戶,我要知道是誰劫的奉慶!」中年男子聲音里蘊含怒氣。
劫走人,還敢把人頭擺出來,這已經不是挑釁天星閣,是完全沒把他們放眼裏。
這個人,他一定要找出來!
「主子,秦帝想必比我們還頭疼。」
死侍開口道,試圖讓中年男子心情好點。
中年男子斜他,卻是沒說什麼。
那些人不將天星閣放眼裏,但對楊束,是直接騎頭上。
他就看楊束怎麼應對。
如果殺的不是他的人,中年男子一定樂意幫一把。
畢竟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奈何這個敵人,不想跟他做朋友,把路走絕了。
隋王府,蕭漪凝神沉思。
就近期的事件看,他們是把暗樁都用上了。
這可是爭天下的力量。
楊束的威脅竟排到了最前面。
這猛虎相鬥,是否會兩敗俱傷?
蕭漪看了看手中巴掌大的箭矢,眸色深了深,下一秒,她把箭扔了出去。
擾人的蟲鳴聲,立馬停了。
楊束被針對,這精力分走,秦國發展的速度肯定會緩下來,蕭國或能追上去。
天下既然註定會統一,為何不能是蕭國?
蕭漪凝望夜色,目光灼灼。
「許刺史,回去吧,皇上不會見你。」
牌九撐着扇,擋在許靖州頭頂,好言勸道。
許靖州嘴角緊抿,定定看着前面。
「你這不是讓皇上更加惱怒。」
「許刺史,雨大了,回去吧。」
「你真是!」
見許靖州怎麼說都不動,牌九面色惱了惱,把傘塞進許靖州手裏,他跑進了帝王宮。
雨越下越大,好像天空破了個大洞。
帝王宮裏始終沒人出來。
楊束敲着棋子,靜靜聽着雨打樹葉的聲音,這場雨後,天氣會越來越涼快。
車軲轆滾過雨水,忠國公掀開車簾,接過小廝遞來的傘,急步走向許靖州。
「皇上的性子,你又不是不清楚,他決定的事,九匹馬也拉不回來,你今兒就是淋死,他也不會見你。」
許靖州好像沒聽到忠國公的話,任由雨水順着臉流下。
「牛脾氣!」
忠國公扔掉傘,拉着許靖州的手,將人拽上馬車。
「皇上。」
牌九走進屋,「許刺史被忠國公拉走了。」
楊束將棋子放回棋盒,整個秦國,也只有忠國公,不管對錯,堅定的站他這邊。
不是楊束自戀,他要沒能贏,忠國公絕對抹脖子陪他。
「父親,你怎麼把許刺史『帶』回來了?」
何相書眨巴眼,驚愣道。
忠國公脫去身上濕漉漉的外衣,「不帶回來,讓他繼續給皇上施壓?」
「看好了,別讓他跑出去,死在我們家可以,但死在帝王宮門口,絕對不行!」忠國公語氣沒得商量。
「皇上又不是小孩子,他做事,自有他的考量,這些人不能仗着年紀大,就欺負他!」
「許靖州站一夜,對皇上的名聲,影響多大!」
「真是不懂事!」
忠國公罵罵咧咧。
「整點藥,或者捆起來,你看着辦,總之不能讓他出房門。」
何相書嘴巴動了動,「父親,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我這是為他的身體着想!他該感激我!」忠國公的聲音很大。
何相書低下眸,看自己的鼻子,他要是許靖州,肯定感激不起來。
「聽說皇上在擬旨了,要不趁沒宣讀前,讓
第559章 雨夜長站帝王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