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
又是一陣電流聲!
人直接倒在地上,然後他就看見那鐵鎖對着他的胸腔就是咚的一聲,更大的痛感翻江倒海的砸來!
沈寧眼睛裏都是猩紅的恨意:
「哈哈哈,耍了你幾次,都快把你踩成地上的臭蟲,你還沒吃到教訓!」
「現在隨隨便便打了你幾下,你竟然怕我跟怕個鬼一樣!!!」
「好笑,太好笑了,李良才你竟然害怕被打?」
「要早知道這麼簡單,我就一天打你個七八遍,看你還敢不敢再來我面前蹦!」
李良才一邊慘叫,一邊狼狽的朝前爬,手腳並用,試圖躲開那瘋狂砸向自己的鐵鎖。
那完全不是鐵鎖了,在沈寧此時的手中,簡直疼痛的像是鐵錘一般!
他嘴裏的慘叫聲實在是太大了,一邊求還一邊哭,胡亂說的,自己都理不清邏輯的哀求語句。
他不知說了多少好話,多少壞話,甚至惡毒的咒罵都出來了,可那砸向自己身上的鐵鎖還是不停。
沈寧簡直像個瘋子一樣,恨不得今天晚上就讓他當場打死在這個屋子裏!
他渾身上下都在痛,都在流血,痛到最後甚至都覺得麻木起來。
然後又一次試圖掙扎逃跑。
然後那鐵棍子就像是用不完的天雷一般,朝着他身上隨便一戳,他便再次麻木的倒在地上,爬也爬不起來。
然後又一次面對了狂風驟雨般的鐵鎖捶打!
到後面那慘叫聲都已經把樓下塞着耳朵的,李老太都給吵醒了。
她笑的嘲諷:
「還是我兒子厲害,三兩招就把這煞星的治的服服帖帖!」
「呸,不服?給你打服睡服,看你還囂張個什麼勁!」
「我呸!」
李老太高高在上的咒罵,卻變成迴旋鏢全部戳在了李良才的身上。
他最後倒在地上,眼睛裏都是血霧,痛的爬都爬不起來。
燈光下,衣着完整的沈寧卻高高在上,鄙夷萬分:
「賤男人,上趕着來找打。」
李良才不甘的閉上眼睛陷入昏迷,心裏的憤怒如潮水般將他淹沒,痛苦的簡直要窒息。
他要報警,這是重傷,他要讓沈寧牢底坐穿!!!
等他再有意識時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醫院,他冷笑着準備報警。
「醒了?鼻樑骨折選的是保守治療,瘀血散開後再過來拍個ct就行。其他單子顯示都是些皮外傷,養養就好了。再觀察個半天,沒有別的事就可以出院了。」
右手邊的醫生頭也不抬,一頁頁翻看着手裏的檢查報告,冷冰冰的陳述完就準備走了。
「皮外傷?」
出口的聲音粗略的都像是樹皮,他難以置信的看着醫生:
「我被揍成這個樣子,鼻子都被打斷,渾身上下都痛得要死!你竟然說我是皮外傷?我明明是重傷!」
臉上還纏着繃帶,身上上下都是藥水,青紫黃白的可怖難看,整個人都僵直躺在被窩裏,動一下都是痛的倒抽一口冷氣的模樣。
看起來好像真的很痛,醫生視線從紙上挪開,卻很奇怪的看他一眼:
「你渾身上下只有一點骨裂,最嚴重的鼻子,位置斷的很好,根本沒有錯位,根本就不需要手術,輕微傷都算不上,要是不信任我的結論,可以聯繫別的醫生,甚至法醫,我都配合。」
李良才整個人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
「什麼?我看你是被沈寧收買了,我要舉報!」
「他剛甦醒,腦子還不清楚,謝謝醫生了。」
醫生走了,沈寧的表情也沒了剛才的隨和,煩躁的抱着雙臂,態度很嫌棄的看着他:
「李良才你怎麼回事,醫生說你沒有問題,你還吵着不願意出院。」
「我不就碰了你兩下嗎,醫生都說了沒多重,你這個樣子好像我把你打的多狠一樣。」
哈哈,她當然是下了狠手去打。
李良才還不知道的是,她可跟李大夫教授的什麼打法不出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