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明宇瞪大眼看着。
羅浩拉了拉崔明宇。
「走了,老崔。」
「奸強啊!這可是大案!」崔明宇紋絲不動,準備看熱鬧。
大家都喜歡看熱鬧,極少有人例外,羅浩就是例外中的那位。
「害,就是捉姦在床,和你想的根本不一樣。」羅浩不屑地說道。
「???」
羅浩拉着崔明宇來到一個角落,崔明宇剛好有一點點視線能看到前面發生了什麼。
「估計是紅杏出牆。」
「你咋知道?」
「害,老崔你觀察能力還有待提高啊。」羅浩壓低聲音說道,「我問你,奸強有來酒店的麼?」
「!」崔明宇一怔,剛要反駁,但看房間裏的女人「神清語明」,一下子愣住。
義父羅浩說的有道理!
「老崔,你臨床經驗不夠豐富」
「哪個床?」
「隨便。」羅浩懶得搭理這種破梗,繼續說道,「前幾天在協和給潘老師搭了把手,用抓捕器把心臟上的靜脈平滑肌瘤給勾下來,聽潘老師講了一件事。」
「什麼事兒?」
「就是臨床的那點破事,相面很重要,要學會觀察。」羅浩並沒與發散思維,而是繼續說道,「一看就知道早有預謀,男人應該是通過不知道什麼手段知道他們今天在香格里拉開房。」
「然後呢?」崔明宇很顯然對這種魑魅魍魎的計倆並不如何了解,用羅浩的話講就是呆頭呆腦的。
羅浩憂心忡忡看着崔明宇。
「你那是什麼眼神。」
「老崔,我很懷疑你以後要遇到醫療糾紛。有時間,和你們安貞管醫療糾紛的人處好關係,人家上點心,就能幫伱解決天大的問題。」
「哦,知道了,然後呢?」崔明宇認認真真的答應下來,並追問。
「發現了怎麼辦?」
「這道題我會!」崔明宇馬上說道,「我看過一些短篇,裏面說是拍照,錄像,並且威脅男人,揍女人一頓就把東西都刪掉。這好像是前些年的一個真事兒,後來女人把姦夫給捅死了。」
「那是上一個版本的事兒了。」羅浩嚴肅地說道,「就像是醫患糾紛1.0、2.0、3.0一樣。你看老闆們年輕的時候,看病報銷,哪怕是技術不夠死了人,患者家屬依舊會來醫院放鞭炮,去去晦氣。」
「」崔明宇凝神聽羅浩的解釋,雖然羅浩又說到醫療上,但崔明宇並沒打斷羅浩的話。
「現在版本換了,哪怕女人出軌,也沒辦法淨身出戶。所以呢,她老公選擇直接報警,告姦夫奸強。」
「!!!」
「要是男人還有一點社會人脈,我估計會有記者或者是自媒體大v幫着推波助瀾,社死也是死。畢竟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大家誰心裏不知道怎麼回事。」
「就不能威脅一下?」
「涉及敲詐勒索,你這版本太落後,容易出事。」
「」崔明宇怔怔的看着房間裏的一幕一幕,腦海里迴蕩着羅浩說的敲詐勒索四個字。
好像是這麼個道理。
「把事情鬧大,然後死活不離婚,頂着受害者家屬的身份哭訴。受害者家屬啊,比天大,誰敢管?你說是吧。」
「要是他愛人不同意呢?」崔明宇問道。
「不需要她同意,反正就是奸強,去對方單位、家裏鬧唄。一句離婚不說,問就是受害者家屬,女人被脅迫。
能找網絡大v幫着炒作是最好的,找不到的話也要在周圍的圈子裏把這件事情儘可能的鬧大。」
「」崔明宇想着想着,漸漸明白了羅浩的意思,「就是兩敗俱傷、按鬧分配唄。」
「那倒也不至於,裏面各種亂糟糟的東西多了去了,還得就事論事。」羅浩拍了拍崔明宇的肩膀,「老崔,走,上樓吧,我給你講個八卦。」
「什麼八卦?!」崔明宇的眼睛亮了起來。
「我兩天前飛刀,被人給投訴了。」羅浩笑眯眯的說道。
「!!!」崔明宇驚訝,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