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漢文來的很快,剛打完電話就來到了謝志國的辦公室。
「剛剛洪亮書記到我這,向我告秦峰的狀,要求把秦峰調離冠山鎮。」謝志國只是簡單的介紹了一下情況。
肖漢文深得謝志國的器重,不僅僅是縣委的大管家,更是謝志國的智囊團。
肖漢文聽完之後略微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不過卻沒有急於說話。
「洪亮書記應該不至於吧?」很久之後肖漢文才說了這麼一句。
「我認為也不至於,但是洪亮書記卻親自來了,而且態度堅決,我答應他找建業同志聊一聊。」
「這個事情我覺得還是不要輕易下結論,還是要聽聽秦峰的意見,他在一線,事情的前因後果可能比我們更加清楚。」肖漢文慎重地說着。
趙洪亮可是縣委副書記,山南縣真正的三把手,身後自然有着不容小覷的實力,不管是誰都不敢輕易懷疑他。
「你說的對,不過我還是要把建業同志叫過來聊一聊,哪怕只是做個樣子給洪亮書記看。」
「還是謝書記考慮的周全。」肖漢文不動聲色地拍了一記馬屁。
「你給秦峰同志打個電話,晚上我請他吃飯,最近這段時間估計他壓力也很大,我總得慰問慰問他。」謝志國笑着說。
「好,我來安排。」
「把學民同志和建業同志也都一起叫上吧。」謝志國又加了一句,隨後又道:「讓建斌同志也一起。」
「好。」肖漢文點頭,然後走出了謝志國的辦公室。
當秦峰接到肖漢文的電話說是謝志國叫他晚上一起吃飯的時候,秦峰正在去往山南的路上。
秦峰讓王軍把車開到了醫院,然後自己獨自提着水果籃上了樓。
秦峰推開洪海峰病房門,洪月也在裏面,正在照顧剛做完手術的洪海峰。
不管是洪海峰還是洪月,見到秦峰進來都十分驚訝。
「你你怎麼來了?」洪月連忙站了起來,臉上忍不住的露出一絲紅霞。
洪海峰躺在床上有些憔悴,看着秦峰,沒有說話,有些尷尬。
「我昨天在碧山,聽他們說你哥住院了,所以過來看看。」秦峰像是在回答洪月的問題,其實是在對洪海峰說。
「老哥,身體好些了嗎?醫生怎麼說?」秦峰走到洪海峰面前問道。
洪海峰見到秦峰這個時候來看他,心裏百感交集,擠出一絲微笑來對秦峰道:「好多了,手術很成功,再住一段時間就能出院。」
「那就好,聽他們說你病的很嚴重,我還嚇了一跳,我尋思着你平時身體都很不錯,怎麼突然就病了。」
「人吃五穀雜糧哪有不生病的,洪月,給秦書記削個水果。」洪海峰招呼着洪月。
「不用客氣,這是在醫院,哪那麼多講究。醫院這邊有什麼問題沒有?我跟院長認識,要不我去找找院長?」
「不用,洪月在這上班,雖然不是同一個科室,但是也都是熟人。」洪海峰連忙說道。
洪海峰說完這些之後,又對洪月道:「洪月,你下樓去買瓶水,這裏水都沒有喝。」
「真不用客氣」
「去吧!」洪海峰再次對洪月道。
洪月點頭,走了出去。
秦峰知道,洪海峰是有話要對他說。
「秦書記」
「老哥不要這麼見外,這裏沒外人,你還是叫我老弟就行了,今天我來看你只是代表秦峰,與我是什麼身份無關。」秦峰說的很誠懇。
「好,那我也就不要臉的再叫你一聲老弟。老弟,我沒想到你還會來看我,我做過這麼多對不起你的事」
「之前的事都過去了,對也好錯也好,咱們都不要再提了。」秦峰打斷了洪海峰的話。
「不,老弟,有些話我今天必須說,不說我心裏過意不去。」洪海峰堅持。
「那好,你說,我聽着。」
「上次舉報你的事是鄧新城找到我讓我做的。證據是他給我的,也是他教我怎麼做的。他答應我,只要我按照他說的做,辦公室主任的位置給我,等下一屆,會想辦法提我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