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了他?
張機的腦袋上緩緩地打出了一個問號。
咋滴,我是騾子還是馬?
不行,咱要反抗!
張機撲騰了兩下,卻不想白瑾冷笑一聲,泛着猩紅色光澤的眸子平靜的看着張機,纖柔玉手輕輕一握,一陣湛藍色的寒氣匯聚在手中,凝結成一支冰制降魔杵。
「姐姐勸你最好乖乖躺着,否則姐姐就真的撅了你,用這支降魔杵給你驅邪。」
白瑾說着,手中的冰制的降魔杵對着張機比劃着,做出了一個直刺的動作。
她倒是聽說過,有些有龍陽之好的男子會有這種喜好,但顯然張機這種妻妾成群的男人並不沒有那種喜好,這對於他來說就變成一種酷刑了。
「嘶!」
張機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下意識地伸出手護向白瑾威脅的位置,生怕這個女人來真的。
「你這女人,玩得也太花了吧!」
白瑾不作回答,只是將那根冰制的降魔杵握在手中轉動着,眸中划過一絲狡黠。
「你贏了,我不掙扎了,要來就快點。」
張機一副躺平的模樣,四肢攤開躺在地上,就像是被採花大盜堵在小巷中的良家女子,反抗無果,為了保命索性放棄抵抗,任由對方施為。
「從今以後,我也要變得不乾淨了。」
張機仿佛戲精上身,但在看見白瑾抄起那支冰制的降魔杵準備給他驅驅魔的時候,張機還是很從心地閉上了嘴。
當然,即便張機不住嘴,白瑾也會堵住他的嘴。
常言道,以火攻火,以毒攻毒,白瑾決定用嘴讓張機閉嘴。
嬌艷的紅唇貼了上去,戰至一塊,或者準確來說是張機單方面挨打,節節敗退。
感受着外敵的入侵,張機的身體下意識地做出了反抗的動作,但就在他想反抗的一瞬間,他的手腕就被白瑾緊緊攥住,被白瑾牢牢制住雙手,被迫地接受着白瑾的追擊。
白瑾的動作越來越激烈,從一開始的溫柔和煦變成了強硬霸道,張機只能跟隨着白瑾的節奏,一切都已經脫離了張機的掌控。
終於,白瑾鬆開了張機,但是卻並未罷休,而是繼續順勢一路向下,留下了一道道紅色的痕跡。
張機喘息愈發急促,雙目通紅中,胸膛劇烈起伏着。
血紅色的眼眸與漆黑如墨的眼眸對視着,白瑾輕輕啃噬着,連皮也沒有咬破,但即便只是這樣的程度,也依舊引起張機的輕顫以及那輕蹙的眉眼。
白瑾的眼神愈發勾人,張機的心底也燃燒起熊熊火焰,白瑾的戰場也逐漸不斷轉換着,一路向下來到戰爭的前線,她終於才停了下來。
白瑾充滿柔情與嫵媚的水潤星眸和張機對視了一眼,閃過一抹玩味的笑容,旋即垂下了螓首,吐出滾燙灼熱的呼吸。
突如其來的奇襲,讓張機全身肌肉緊繃着,雙手抓着車廂壁,腰身微微弓起。
良久,張機身軀輕顫,初步達成了白瑾的最低要求,貢獻出了屬於他的陽氣。
白瑾順勢笑納,陽氣入喉,嬌俏的臉上露出一抹酡紅,就像是飲入了美酒佳釀一般。
而張機卻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
「小傢伙的滋味真是不錯呢。」白瑾抬起頭,將嫣紅唇角殘餘的一抹陽氣捲入喉中,嘴角勾起一抹嫵媚的弧度,湊到張機耳邊,呵氣如蘭,「怎麼樣,喜歡麼?」
「我們可以來試試其它花招的,我想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白瑾的語調中潛藏着一絲興奮,這麼多年的生活,雖然她從未近距離與男子接觸過,但這並不代表她什麼都不懂。
而今天,正是個實踐那些她所了解的花招的好機會。
白瑾的臉蛋微側,露出了優美的弧線,水潤晶瑩的紅唇輕啟,讓她原本就邪魅妖嬈的臉龐更具魅力。
「你又想做什麼?」張機詢問道。
白瑾輕哼一聲,沒有回答張機,而是從張機身上離開,坐在了地上,白皙軟膩的纖柔玉手輕輕捏起張機的下巴,將張機拉了過來伏臥在自己面前。
嫵媚狹長的眼眸中似乎蘊藏着某種神
第四百零八章:白瑾:六!;張機: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