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寫在開頭,今天是個好日子。
78年前的小日子宣佈了無條件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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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雨過後,看着策馬奔騰的月神終於筋疲力竭趴伏在馬背上的模樣,張機有些沉默,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雙手搭在月神光潔的玉背上,張機的目光有些空洞。
倒不是進入了賢者時間,以月神的功力,三五個她也不可能打贏自己。
只是他不明白,為什麼他又被騎了?
雖說月神不至於有那個本事強迫着要騎上來,他只是中途被月神再次變幻成的緋煙給干懵了。
面對變幻成緋煙模樣的月神,張機是真的有一種心虛的感覺,再加上那嚴厲的語氣和指責,讓張機下意識地就讓出了主動權。
不過,眼下的重點,似乎並不是這個。
將腦袋埋在張機懷中的月神輕喘着粗氣,酡紅的俏臉和紅潤的肌膚昭示着這位高冷的月宮仙子此刻的慵懶與滿足,也恰好沒有注意到張機目光之中的複雜。
先前的確是有些衝動了,但冷靜下來卻有些不明白月神為什麼突然要變幻成緋煙的樣子勾引自己,還給自己下藥?
張機能感覺出緋煙和月神之間雖然作為東皇太一親傳弟子,但實際上並不算親近反而隱隱有敵對之意的關係,甚至上一次若非他出手,緋煙就險些殺了月神。
而上一次的起因,也是月神假裝和自己舉止親密導致。
張機有些看不懂了,月神究竟是出於什麼樣的心思,才要做這些事情?
若說上一次是為了氣一氣緋煙,那這一次呢?
難不成為了這種事情,連自己的清白都不惜搭上?
不過,不管月神有什麼目的,理虧的絕對是月神而不是他,畢竟他可是被下藥的受害者。
這要是不藉機拿捏月神一波,將來月神這個小姨子豈不是都能騎在他身上了?
趴伏在張機胸膛上的月神注意到了張機身軀的輕顫,螓首微抬,慵懶的眸子看向張機,卻見此刻的張機雙目通紅,眼眸中儘是懊悔與羞惱。
「何至於此啊!何至於此!」張機雙手攥着拳,沙啞的聲音中摻雜着不解和懊惱,以及輕微的憤懣。
月神微微一怔,並沒有開口,只是輕咬着水潤的唇瓣。
看着張機這副模樣,月神心中還是有些難過的。
張機的懊惱,只可能是因為懊惱與她發生的荒唐事情。她也明白,儘管她是拿自己的身子便宜了張機,但這又是易形,又是下藥的,怎麼說都是自己不佔理。
只是,此刻的月神並非是作為陰陽家的月神而思考問題,而是作為一個女人,一個剛剛將自己的清白之身交給了一個男人的女人。
作為一個女人,將自己的清白之身交給了眼前的男人,卻發現這個男人在藥效徹底過去後無比懊惱和後悔,這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是一種莫大的打擊和否定。
可她的確算是強迫了他。
也是,張機這般身份、地位的男人,什麼樣的絕色美人尋不到?
她月神雖然自認也是當世的絕色美人,但張機的那些個未婚夫人們又有哪一個比她遜色了?
再加上他對自己並沒有感情,反而是深愛着自己的師姐,也許對於這個男人來說,反倒是他失去了清白,對不起師姐了。
月神心中微微一嘆,但明白了自己的過錯,卻並不代表她打算認錯。
她憑本事睡的男人,憑什麼要認錯!
我月神,就是要搶先一步睡了師姐的男人,搶先一步懷上師姐男人的孩子,讓師姐成為徹頭徹尾的人生敗犬!
再說了,儘管張機情況特殊,她睡了張機反倒是有些虧欠張機,但在世人眼裏,依照凡俗的禮法和觀念,始終是張機這個男子佔了便宜,她倒是可以利用一下這點。
「姐夫,我就這麼不如師姐麼?雖然在別的方面我略遜師姐一籌,但若論容顏和身段,我與師姐再怎麼也是不分上下,各有千秋吧?」
月神輕輕捧着張機的臉頰,光潔的下巴抵在張機的胸膛上,凌亂的紫色髮絲披散着垂落在張機的身軀上。